各位书友,下午好!今天大叔给大家分享几部幻想时空类的小说,喜欢的朋友们快点刷起来吧!
傅玉生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古早年代文,成了代替男主被拐卖的男配;男配被拐卖到大山里,不仅要给一个傻子当儿子,还有一个被折磨疯的娘,每天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十几年后好不容易被解救出来,男配却发现自己的家变了样子;因为男主打着赎罪的旗号,成了男配父母的干儿子,连带男配的未婚妻都照顾成了妻子。傅玉生带着异能穿来的时候,男配正被傻子爹吊在门梁上打,周围还围着一群冷漠看戏的村民;想到小说里男配遭遇的一切,傅玉生看着周围看笑话的村民,露出了一个冷漠且残忍的笑容。 ……
傅凌川闻言脸色一片煞白,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的计划明明那么的完美, 为什么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还有他们这些话的意思是什么,什么叫做连公安局的人都来了?
不等傅凌川弄清楚这是怎么了,就看见宋红婷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二话没说就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傅凌川, 哦, 不对,现在应该叫你付凌川了, 当初他要给你改姓的时候,我就应该坚决反对才对。不然也不会让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 顶着傅家的名头享受这么多年的好处, 那些本来都应该属于我们家玉生的。是你, 都是你,是你抢走了一切!”
傅凌川闻言下意识的否认,虽然他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看宋红婷今天这个架势,应该是他造谣的事情曝光了。不然以宋红婷那样的性格,也不会当众就对他个孩子出手。
傅凌川知道跟她说不清楚,宋红婷早就对他产生怀疑了,如今能够保他的只有傅向北。然而他绕过宋红婷往外看,看到很多人却唯独没有傅向北的影子。
宋红婷见状冷笑一声,“别找了,今天这事他也救不了你。”
为了防止傅向北继续脑子不清楚,傅爷爷就把傅向北的人给扣下了。一开始傅向北还想要挣扎一下,后来……公安局那边证实了傅政君说的那么些话,并且他们已经找到了所谓的证据之后,傅向北就再也没有闹着去学校了。
之前傅凌川的有恃无恐,全部在于傅向北这个便宜爹。只要傅向北还念着那份旧情,傅向北就不会真的看着他出事。
然而这一次明显不一样,这一次玉生为了摁死他做足了准备,甚至不惜被那么多人辱骂了好几天,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露出马脚而已。更何况今天不仅只有这件事,还有关于小时候的那笔旧账,才是玉生能够摁死傅凌川的关键。
之前玉生明明知道小时候的事情,却没有开口告诉家里的任何一个人,而是选择了一个人与傅凌川纠缠。不仅仅是因为傅凌川跟傅家人有感情,更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傅凌川特别会演戏。
如果玉生贸然把过去的事情告诉他们,估计大部分的人都不会相信他说的话,反而会觉得他小小年纪心眼就特别多,之后他再说什么大家都会忍不住在心里多想。
所以玉生回来的时候十分安分,哪怕他被傅凌川给恶心的不行,他也没有表现出来一点点不快。玉生一直沉默的默默等待着,甚至不惜自己给傅凌川递了刀子,就是为了等到傅凌川对他出手时,他好一举揭穿傅凌川的真正面目。
等到大家看到傅凌川的真正面目,知道他根本没表面上那么好之后,那些被他深埋在心底的秘密,再拿到大家面前就会更加可信了。
说实话玉生本以为还要等很久,毕竟傅凌川的壳子里是个大人,对付他时估计要一点点来才行。却没有想到的是,后来因为玉生调查跳楼女生的事情,傅凌川就坐不住想要借此作妖了。
说来也算是好人有好报吧,玉生因为调查跳楼女生的事情,认识了女生初一时的同桌。对方很感谢
玉生帮她洗刷冤屈,所以在傅凌川的事情上帮了不少忙。
人人都说学校是一个小社会,别看那个同桌看起来懦弱无能,实际他很擅长在学校里掌控消息。加上他又是傅凌川的同班同学,之前他跟傅凌川还动过一次手,所以他要比玉生更加了解傅凌川。
那一天从公安局离开后,玉生就给了对方五十块钱,让他帮忙找了几个人盯着傅凌川。男生对于玉生的事情十分上心,所以这几天对于傅凌川一直没敢松懈,就连他自己放学时都会跟着傅凌川。
这种密不透风的盯梢,难免不会露出一点马脚。更何况傅凌川自己也大意了,只觉得对付傅玉生一个孩子,根本不用把事情想象的太过复杂。
结果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校里校外有两拨人都在盯着他,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是专业跟踪的人。在这种情况之下,想要不露出马脚都是不可能的。
……
虽然傅凌川的年纪还小,但是由于傅家报了公安,先不管之后能不能判刑,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首先关于傅凌川恶意造谣,已经给玉生的名声造成了严重影响,他们要在学校里给玉生证明清白。本来玉生就没有出什么事情,有公安局的人和傅政君找的人证,通过学校的大喇叭宣传两三天,很快流言就会被彻底洗刷干净了。
之后就是让傅凌川公开道歉,公开在学校广播里承认错误。这件事情明显没有第一个好办,因为傅凌川在发现不对劲之后,就激动的把自己关在了一间杂物室里。
此时的他整个人十分的愤怒,因为他后知后觉已经全部明白了。怪不得之前在公安局里的时候,玉生对他的态度突然软和了不少。原来不是玉生受到打击不敢与他叫嚣,而是对方一早就挖好坑默默等着他呢。
上一世的傅凌川就是个普通人,后来因为吃了没有文化的苦,所以有幸再来一世的时候,他才会突然之间努力读起书来。然而不等安安稳稳的好好长大,他的父母就因为意外一起去世了。
小小年纪的他在付家很不受待见,天天被一群堂哥堂弟堂妹们欺负,有一次甚至差点被粗心的奶奶害死了。为了活命为了以后日子过的更好,他就想到了父亲的好朋友傅向北了。
傅凌川是胎穿到这个世界的,所以他一出生就拥有记忆。傅向北跟他的父亲关系很好,傅向北经常来他们家里做客,是个出手阔绰很有钱的人。傅凌川想要从付家离开不会容易,所以他第一个锁定的目标就是傅向北,只有傅向北那样的家境那样的背景,才有办法让付家的其他人放他离开。
为了能够顺理成章从这里离开,他特意模仿了死去的父亲的笔迹,给傅向北送了一封临死前托孤的信。傅向北看到信之后深信不疑,他花费了不少的心力和精力,终于把傅凌川从那个家里带走了。
离开了付家的他日子过的还不错,虽然没有了亲生父母细心照顾,不过同样也没有那些极品亲戚。他每天的日子过的还算比较舒心,只需要想着吃什么喝什么好好读书就行。
本来离开了那个狼窝之后,傅凌川应该安分守己的生活才对。然而有的时候有的人心是无法满足的,尤其是在两个人有着鲜明对比时,那种无法满足就会成倍成倍的无限放大。
那个让他觉得不自在的人,就是傅向北的亲生儿子傅玉生,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他不仅有疼爱他的父母和爷奶,他还有几个厉害的堂哥以及可爱的妹妹。
傅玉生在他的眼里,就是典型的富二代。对方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比他更优秀。不管是长相,家世,亲人……每一样都不是他能比的,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生的好。
这让傅凌川心里很扭曲,每次看到对方的时候,心里就说不出的烦闷。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半年,一直到那件事的发生,他发现了一个改变命运
的机会。
傅凌川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得知了付小叔想要把他卖了。付小叔是傅凌川爸爸的小弟,是个不学无术喜欢赌的混混。估计是在外面赌钱输的太惨了,他又不敢跟家里人要钱回本,就把主意打到了傅凌川身上。因为如果傅凌川在傅家失踪了,付小叔不仅可以拿到卖孩子的钱,还能以此向傅家再讹一大笔钱。
得知这件事情的傅凌川,没有把事情告诉傅家人。而是选择了带着傅玉生出去玩,仗着拐人的两个人不认识他,就哄着傅玉生跟他换了衣服。他还说什么他们来玩个游戏,从这一刻起他就是傅玉生,而傅玉生就是傅凌川了。
那两个人过来拐孩子的时候,傅玉生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不对,不过他还是选择了保护自己的朋友。可惜他的朋友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在他被坏人抓走的时候也没有立刻叫人,而是选择故意在外面一个人游荡了好久,一直等到傅家人自己发现孩子丢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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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末世熬了七八年,忍饥挨饿的王樱穿越到了六零年代。隔房的堂姐发了烧,醒来就死活闹着要跟本来订过亲的未婚夫退婚。哭哭啼啼的大伯母就来找王樱,让王樱去嫁。王樱听说对方是个厨子,当即乐了,厨子好啊。没听说大旱三年,饿不死厨子吗?经历过末世,王樱最大的梦想就是吃饱。堂姐费心巴力拿了王樱的婚事,坐等过几年当上首富夫人。结果,堂姐在讨好继子继女的时候,王樱在吃烧鸡块。堂姐在周旋于婆媳妯娌间的时候,王樱在吃酸菜鱼。堂姐在忙着做家务围着锅台转的时候,王樱在吃猪肉白菜炖粉条。……堂姐掰着指头算时间,怎么还没当上首富夫人呢?……
王樱手里的炸果都快给吓掉,这人够大手笔的呀,饭店的桌子可是有十来张,这人一下子全包完?
这得花多少钱!
徐霜:“差不多快一百。”
一道荤菜一块多,素菜也有几毛,谢跃进要的还是一桌子得四凉八热一汤,一桌就得七八块钱。十几张桌,下来就奔着一百去了。
王樱咋舌:“这也太……”
现在人娶老婆没几个这样干的,一百块钱买点啥不好,还非要花在婚宴上。现在随礼也不是后来那种动辄几百的随,一家子能随个一毛两毛就已经是大礼了。
婚宴阵势搞的这么大,靠着随礼也是收不回来本。
徐霜默默去厨房端菜,他没说的是,谢跃进还给他塞了十块钱,说是要求徐霜给他保密,别对女方家里说他是饭店的小厨,要徐霜帮着料理婚宴。
谢跃进说话时候都差点给徐霜跪下了:“徐师傅,你行行好,帮我一下。我这个对象家里条件好,她自己还是在暖瓶厂的工会干工作,我就是担心她知道我不是大厨,再一脚蹬了我。我好不容易能结婚,你帮我一把。”
徐霜本来是不想搭理他的,谢跃进这种行为说不好听的,就是骗婚。
骗人家女方上钩。
所以徐霜没有接这个话茬。
不过谢跃进显然是不死心,还在磨徐霜,钱也从十块往上加到了十五。
徐霜懒得管他这狗屁倒灶的事情,虽然他对谢跃进那个对象的印象也不怎么好,但骗婚就是骗婚。
谢跃进不光是骗女青年说自己是大厨,还说自己已经分了房,其实根本就不是分的房子,是他自己去租的房子。
徐霜觉得这不是长久的事,谢跃进这么骗,早晚叫戳穿了。戳穿了那女青年肯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徐霜摇摇头,不再想工作中乌糟事。
他看锅里已经有了红烧猪尾巴,就另外炒了一份青菜,再拌了一份黄瓜。
三个人就开始对着油灯吃饭,主要是徐霜现在回来的晚,所以他们一家的饭总是大队上吃的最晚的。
红烧猪尾巴在油灯的照耀下,外面的皮像是镀了一层红色的微弱的亮光,更显得浓油赤酱,十分诱人。王樱熟练的把猪尾巴盖在米饭上,香浓的酱汁顺着流淌到米饭的空隙里,把米饭也染上了红色的亮光。
猪尾巴胶质浓厚,鲜香入味,甜辣的滋味十分突出,外皮一使劲咬,甚至能听到弹开的声音,外层被酱汁浸染的格外焦香,里面却是软糯醇厚。白色的胶质甚至给人一种是白色的油脂在舌尖流动的错觉。
这一锅猪尾巴,不多时就被分吃完毕。
王樱还觉得可惜,可惜啥呢?可惜猪只有一条尾巴。
唉,要是多几条多好啊。
次日,王樱起床就遇上了来找她看病的。
对方顶着一个被马蜂叮了的大脑门来了,对着王樱诉苦:“这蛰了之后没啥感觉,我就没管着,回去拿了点肥皂水洗了,结果这咋还越来越大了?大夫你给看看。”
王樱:“马蜂毒针在里头呢,你光消毒没拔针,可不得肿起来?”
她给人处理了伤口,再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最后收了一毛钱的看诊费。
正巧田杏花来了,王樱就带着她开始认识药材。
两人到了半晌,突然听到外头有人来叫。
来的人是吴桂花,吴桂花说道:“王樱,你跟我走一趟不?余寡妇那头在闹呢,说是不叫钱菊花的女儿改姓,还说要让大丫二丫都回去跟着田大柱。”
王樱温言就起身:“我去!”
王樱还喊上了杏花一块:“走,你也该实地考察了,难得碰上个孕妇,你去给她看看情况。”
三个人到了大队部,离着老远就听见钱菊花的声音。
“田大柱,你给我滚出来说话,少让女人顶在你前面。之前咱们不是说好的?闺女都归我,往后生不养死不葬,你不养闺女,闺女也不用给你养老。这说过的话,写过的证明,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咋你现在还能反悔?”
“反悔也没这个道理!你娶了新老婆了,缺了小丫鬟就想把女儿带回去给你们使唤,想瞎了你们的心!我不可能把女儿送到你们这后爹后娘手里待着!”
“嫂子,话不是这样说的,我跟大柱哥从来没这样想过,这不是觉得孩子跟着你受苦,所以才……”
……
这热热闹闹的场景,吴桂花一点没有欣赏的心思,她现在当了妇女主任才感觉到,这活真就是个烫手山芋。
怪不得一直找不到人来接班呢。
都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她还得第一个站出来劝架。
没见着自从她接了这个活,田有福都跟年轻十岁一样吗?走路都带风了!
反倒是她,刚开始还雄心勃勃,现在却连瓜都不想吃了。
吴桂花叹口气,带着王樱和女儿到了现场。
王樱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余寡妇,倒不是她盯着人找毛病,而是余寡妇穿的十分显眼。
因为明天要结婚,所以余寡妇就穿着一个紧身的红衣裳,下面是一条新裤子,脚上也是新布鞋。脸庞娇艳,在一群人里格外突出。
田大柱正拉着她的手,仿佛是要把她给劝回去。
另一边的钱菊花嘴上虽然不饶人,但神色也不见怒气。
吴桂花深吸一口气,大着嗓门喊:“都让一让!”
她带着王樱来的,一下子就给中心的几个人给整不会了。
这也没人晕倒生病的,叫大夫来干啥?
王樱往边上一站,也不主动向前。
余寡妇见到王樱过来就笑的很勉强:“吴主任,这咋还叫大夫来,我又没事。”
这一圈人里只有她一个孕妇,想也知道王樱来了是冲着谁。
吴桂花大手一挥:“这不是预备着嘛。”
余寡妇婆婆本来在边上咳嗽,见余寡妇还要再说什么,就拉了拉她的衣角。
余寡妇顿时就不说话了,瘪着嘴不吭气。
她不说话,钱菊花说。
钱菊花:“正好妇女主任也在,咱们有话讲清楚,大丫二丫小丫当初说好的是给我管着,田大柱不给钱也不管孩子。那现在我想给孩子改个名,关你家什么事?再说了,就算是关田大柱的事,可也不关你余寡妇的事吧?你俩还没领证,就算是领了证,你也在我面前说不着什么。”
钱菊花本意是真没想那么多,她就是觉得给女儿改名字是个好主意,能跟田大柱分的更清楚些。谁知道第一个跳出来不愿意的,不是田大柱,也不是田二柱婆娘,甚至田大柱老娘也没说什么。反而是这个还没过门的余寡妇口口声声的不乐意,还想把孩子带过去养。
钱菊花恶心的不行。
余寡妇的算盘珠子都快崩她脸上了,这人哪儿是不想让孩子改名,纯粹就是想把大丫二丫弄回去当她肚子里孩子的血包呢。
钱菊花:“你倒是想得美,打量叫我大丫二丫去当你的小丫鬟。做你的春秋大梦!你再敢掺和,我就去找公社问问,你跟田大柱这样婚前就有娃的,算不算是乱搞男女关系。”
王樱本意是过来给钱菊花掠阵,她也担心中间出波澜。但围观了一会儿,她就发现自己浅薄了,钱菊花现在已经进化,战力凶猛。
她一下子就捏到了田大柱和余寡妇的痛处。
虽说这两人婚前有娃不是好听的,但这离了婚的男人和寡妇,碍不着别人的事,大家也就是当个嘴上的热闹。
可要是有人给他俩上个高度,那就不一样了。
现在农村的事大多都是这样,民不告,就官不究。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更是如此,你去主动查了,就算是确定了乱搞男女关系,那能咋样?
把余寡妇拉走关起来?她还怀着孕呢!
至于田大柱,家里穷的叮当响,收拾他一点好处得不着。
所以就没人会盯着这些事管,大队上更是转圈都是亲,不好出面来钉死这些男男女女的,这次管了,后面怕是要被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围着。这些桃色新闻乡下一点不少,查起来没个完,没见着田有福都不出面吗?
但要是钱菊花闹开,这事就得是另外的说法了。
毕竟有人告了,你就得调查,不光是调查,还得给结果。不然人气急了,越过你往上面告,那事情一闹大,倒霉的就是下面这些办的不好的干部了。
钱菊花的话十分有效,一下子就把余寡妇的气焰打了下去。
田大柱苦着脸,他也弄不明白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
钱菊花要给女儿换名字,他第一反应就是钱菊花在生气,怕是要借着给女儿改名字的事情逼他不跟余寡妇结婚。
他还心里苦涩了好一会儿,觉得钱菊花的所作所为叫他太为难。
他哪儿能不结婚呢,余寡妇说了,她肚子尖尖,一定是个儿子。
他盼了那么久才有的一个儿子啊。
田大柱想要劝钱菊花看开点,别再为难他了。
可等到钱菊花和余寡妇吵开,就算迟钝如田大柱也看明白了,钱菊花哪儿是逼着他不结婚,反而是非要想跟他划清界限呢。
田大柱纠结的厉害,余寡妇和她婆婆还在耳朵边上说着把两个大女儿留下来的好处。
田大柱左摇右摆,定不下来心思。
现在好了,他也不用摇摆了,钱菊花摆明了是要达成目标,完不成就往上闹,总之她就是要把孩子的名字改了。
田大柱低着头:“菊花,你别闹了……我答应你还不成吗?三个女娃你带走就带走,我不管了。你想怎样就怎样。”
余寡妇倒是也没有别人想象中的那样生气,她无所谓的耸耸肩。本身她闹这一场,也就是随便博一博,博赢了,那往后家里就有了两个小力巴,能帮着干活,到了岁数还能打发了得点彩礼。博输了,输了就输了呗,反正不掉肉。
就是丢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比起好处来,这丢的人也不算什么。
钱菊花胸口起伏,刚才她跟人吵架的时候没气到,反而是现在田大柱几句话给她气的不轻。
那也是他的女儿啊!
三个女儿,田大柱从来没有问过孩子怎么样,分开之后更是看都不看。现在闹着孩子的名字问题,也不过是他未过门的媳妇想赌一把,至于田大柱,根本就没有把孩子放在心里考虑过!
钱菊花冷笑一声,拉着女儿就去找支书改名字。
这一场虎头蛇尾的闹剧,就这么轻快的落下了帷幕,叫周围的人还沉浸在前面的对骂中久久不能回神。
大队上之前没人离婚,自然也就没有这样前老婆和后老婆对骂的场景,嘶,说起来也是给大家见世面了。
人都散了,王樱寻思着叫杏花去给余寡妇把个脉,反正杏花要是去学了接生员,回来就要接生一个大队的孕妇,早点接触不坏事。
余寡妇脸色不好看:“我不要,我好好的一个人,把什么脉,把出毛病来怎么办?”
王樱:“真稀奇,病都是自己出来的,跟把脉有个啥关系?又不是把脉造成有问题,你不检查下,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健康?”
余寡妇就是死活不愿意,拉起自己婆婆就走得飞快:“我不要!你跟钱菊花走的近,谁知道你会不会害我,你别跟过来,我不要你帮着看!”
余寡妇和她婆婆一溜烟就跑远,动作快速的都不像是个孕妇了。
王樱也只能冲着吴桂花摊手。
吴桂花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才说:“管她呢,爱看不看,反正又不是咱们求着她。”
真当是她乐意啊,找王樱过来这不是有备无患嘛,当然也是想叫杏花跟着好好学学。
既然对方不乐意,那就不管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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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与机械的浪潮中,谁能触及非凡?历史和黑暗的迷雾里,又是谁在耳语?我从诡秘中醒来,睁眼看见这个世界: 枪械,大炮,巨舰,飞空艇,差分机;魔药,占卜,诅咒,倒吊人,封印物……光明依旧照耀,神秘从未远离,这是一段“愚者”的传说。……
老尼尔提着银制小箱,啧了一声:
“这里没有练习仪式魔法的空间。”
克莱恩不再多问,跟着老尼尔返回了地面,接着,两人乘坐公共马车,一路来到北区城郊。
老尼尔的家是一处独栋房屋,前方的花园内种植着玫瑰、金薄荷等“材料”。
刚一进入,是铺着地毯的门廊,里面摆放着两张高背椅和一个伞架。
通过门廊是宽敞的客厅,墙面贴着浅色的墙纸,地板刷成了深棕色,中间铺着有印花图案的小地毯,摆放着一张质地厚重的圆桌。
圆桌周围环绕着舒适的长椅,座椅,以及一台钢琴。
“我过世的妻子非常喜欢音乐。”老尼尔指着钢琴,随口提了一句,“沙发和茶几在起居室内……我们今天的仪式魔法就在客厅吧。”
“好的。”克莱恩有些拘谨地回答。
老尼尔放下银制小箱,笑了笑道:
“我先给你演示一个仪式魔法,你注意观察和记忆。”
说话间,他从银制小箱内取出了一张仿羊皮纸,用专门调制的、有宁静香味的黑色墨水在上面画着奇怪的图案。
克莱恩看了又看,发现老尼尔似乎、大概、可能在画一张账单!
等到老尼尔于对应位置填上“30”这个数字和相应的“镑”符号后,克莱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又疑惑又茫然地问道:
“尼尔先生,你要进行什么仪式魔法?”
老尼尔咳嗽了两声,非常严肃地回答:
“我今天要用魔法解决那30镑的债务。”
这样也行?克莱恩眼睛瞪大,嘴巴半张。
用魔法解决账单?
是要直接咒死债主,还是伪造钞票?
我没法解决问题,但我可以解决你?
……
各种各样的想法在克莱恩脑中跳跃,看向老尼尔的眼神都变得有点不对劲。
他认真考虑起了报警,不,通报值夜者小队的可能。
老尼尔瞄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从你的眼神里,我看见了无知,看见了愚蠢,看见了薄弱而可耻的信任,难道邓恩没有告诉你窥秘人的格言吗?为所欲为,但勿伤害!”
“虽然这句格言最早是从一个隐秘的、邪恶的组织‘摩斯苦修会’内部传出来的,但选择‘窥秘人’道路的非凡者都用自己的经验证明了它的正确,只要严格遵守,并充满敬畏,失控的风险就会降到最低,相反的推论同样成立。”
“你的怀疑是对我,对窥秘人的侮辱!”
“对不起。”克莱恩毫不犹豫地道歉。
他确实忘记了邓恩.史密斯曾经提过的这句格言。
老尼尔并未真的生气,转眼就笑呵呵说道:
“可惜,挑选‘占卜家’的非凡者太少了,没有对应的格言帮助你。”
但我有罗塞尔大帝的日记……嗯,严格遵守格言本身就有“扮演”的味道啊……克莱恩忽生联想,仿佛在思考般点了下头。
老尼尔没再多说,将沉重圆桌上的花瓶等事物拿走,放到了角落。
紧接着,他边从银制小箱内取出一赤红一深黑的蜡烛,边随口讲解道:
“如果普通人想要尝试仪式魔法,必须根据占星结果或翻阅对应手册,挑选适合的日期,适合的时间,比如象征女神的周日,比如祂所主宰的月亮时,但对我们非凡者,尤其是擅长这方面的非凡者而言,这些并不需要,我们蓬勃的灵性,我们强大的星灵体,才是最关键的要素。”
“当然,如果你对自己想尝试的仪式魔法没有把握,那挑选适合的日期,适合的时间,能有效提高成功率。”
“啊对,有个前提,你必须牢记,并严格遵守!”
老尼尔放好两根蜡烛,侧过身体,看向克莱恩,非常严肃地说道:
“低序列者本身还不够强大,能进行的几乎所有仪式魔法都是向外在祈求力量,请求帮助,所以,只能考虑女神、风暴之主等正统神灵,绝对,绝对不要试图沟通未知的、难以预料的存在,哪怕有人信奉祂们,哪怕记载的承诺充满诱惑!”
“相信我,不要抱有侥幸的心态,只要尝试过一次,你就会不可避免地滑向深渊,一切的努力,一切的抗争,都只能延缓速度,无法扭转趋势。”
“我会牢记的!”克莱恩沉声回答,心头却一阵发虚。
自己的“转运仪式”似乎就是在向某个未知的、难以预料的存在祈求力量……
而且真的获得了让“倒吊人”这个资深非凡者都难以置信的力量,将他们拉入灰雾之上的力量,嗯,他应该是资深的非凡者……
值得庆幸的是,我还没疯,还没有失控的迹象……
忧虑着这件事情,他主动转移了话题:
“所以,值夜者们最好是向女神请求帮助?”
“如果你想祈求风暴之主,不会有谁阻拦你,只是祂未必会回应,或者会充满恶意地回应,那会让我们仪式魔法的结果扭曲往难以预知的方向。”老尼尔用玩笑的方式成功打消了克莱恩的侥幸。
没有所谓的“最好”,只有“必须”!
叮嘱完毕,老尼尔拿起那根赤红色的蜡烛道:
“用月亮花、深红檀香等制作的蜡烛,在仪式魔法里象征女神的绯红之主身份。”
他又指着深黑色的蜡烛道:
“夜香草、深眠花等制作的蜡烛,象征黑夜。”
说话间,他把黑色那根摆在了圆桌的左上方,红色那根置于右上方。
“为什么象征女神的蜡烛只有两根,祂还是隐秘之母,厄难与恐惧的女皇,安眠和寂静的领主啊。”
老尼尔笑了一声:
“不错,这就是我希望你问的问题。”
“在堕落前,摩斯苦修会和教会的关系很好,他们在仪式魔法上的一些观念和成果深深影响了我们。”
“他们认为万物皆数,每个数字都有灵性,而在仪式魔法里,0代表未知,代表混沌,象征世界诞生之前的状态,1表示开始,代表最初的造物主,2象征从祂体内诞生的世界和诸位神灵,3表示神灵与物质接触,万物成形,在这里,用两根蜡烛象征女神,将第三根留给我们自己。”
“具体用哪两根蜡烛,哪两种象征,要根据仪式魔法本身想要达到的效果决定。”
三生万物?万物皆三?克莱恩不由想到了上辈子接触到的一些东西。
见他认真倾听,老尼尔拿住第三根蜡烛道:
“这是象征‘我’的蜡烛,很普通的蜡烛,只是添加了点薄荷,记住,玫瑰、柠檬、薄荷、月亮花、夜香草和深眠花等植物都受到女神喜爱和宠幸。”
“三根蜡烛,在另一方面也象征着每个人的肉体、灵性和神性。”
描述完毕,老尼尔将第三根放在了圆桌正中央。
他又相继取出调制的“满月精油”,以及一个铭刻有黑暗圣徽的大釜,一把有华丽花纹的银制小刀,一杯清水,一碟粗盐。
“对于不擅长仪式魔法的非凡者而言,这个时候还需要铃铛、水晶球、银杯、熏香等物品辅助,但窥秘人和占卜家不用,这些器物足够了。”
老尼尔将画着账单的仿羊皮纸放在位于正下方的大釜旁,并用特制的羽毛笔压住一角。
他侧身对克莱恩道:
“仪式魔法需要一个干净的、没人打扰的灵性环境,而这必须由我们自己来制造,方法是,先进入冥想,积蓄精神,接着靠辅助物品将我们的力量引导出来,构建于四周,比如我在瑞尔.比伯家用过的‘圣夜粉’,比如我即将使用的仪式银匕。”
“整个过程里,我们必须根据想要的结果确定象征符号和对应咒文,咒文最好用赫密斯语,因为古赫密斯语来源于自然,类似于古龙语、古精灵语,效果非常直接,缺乏必要的隐蔽和保护,容易让使用者陷入危险,这也就是它被改进的缘由,不过,它也确实更有效。”
“好了,我要专心进行仪式魔法了,不会再给你讲解,你注意看和听,并记下问题,等一切结束再向我请教。”
“好的。”克莱恩退后两步,专注地看着老尼尔。
老尼尔的眼眸迅速转深,周围有无形的风开始打旋。
他默然一阵,按照从左往右,从上到下的顺序,用精神与物质摩擦,依次点燃了三根蜡烛。
接着,他拿起那把银制小刀,将它插入了粗盐里,并口诵赫密斯语书写的咒文:
“我圣化你,纯银之刃!”
“我清洁和净化你,让你在仪式里侍奉我!”
……
“以黑夜女神、绯红之主的名义,”
“你被圣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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