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30日晚,育碧为我们带来了最新一代的《刺客信条》游戏。在这款游戏中,育碧首次带我们来到了北欧,一段关于维京人和英格兰人的故事将在这款《刺客信条:英灵殿》中为玩家徐徐展开。
而最新作《刺客信条:英灵殿》也被称为育碧《刺客信条》新三部曲的收官之作,从《刺客信条:起源》开始的关于早期刺客组织的故事,将在这里迎来一个结局。在新作即将发售之际,我们一起来了解一下,新三部曲的前两部都为大家带来了怎样精彩的故事。
公元前332年,亚历山大大帝以其雄才大略,统一希腊全境,进而横扫中东地区,不费一兵一卒而占领埃及全境,荡平波斯帝国,大军开到印度河流域,世界四大文明古国占据其三,知天下执牛耳。
在推翻了波斯人之后,亚历山大大帝不惜涉险,以险些葬死沙漠的代价,前去埃及腹地锡瓦的阿蒙神殿祭拜阿蒙神,以此获得阿蒙神谕,来认可自己的法老头衔,并在埃及正式加冕为法老。
这位从希腊远道而来的君王凭借其过人的胆识,赢得了古埃及人民的认可,自此开始,古埃及文化、古希腊文化、古罗马文化在尼罗河流域碰撞交织。
亚历山大大帝死后,其继承者托勒密一世在公元前305年自立为国王并宣称自己是埃及法老,古埃及迎来了托勒密王朝。
托勒密十二世死后,为其子托勒密十三世及其女克利奥帕特拉留下遗嘱,指定克利奥帕特拉七世和她的异母弟弟托勒密十三世为继承人,共同执政。说起克利奥帕特拉这个名字大家可能感到陌生,但是提起她的称号则是名留史册:埃及艳后。
在执政过程中,克利奥帕特拉的野心不断膨胀,想进一步获得更大的权利,由于遭到当时两位大臣波希纽斯和奥克奇维安联合反对,最终克利奥帕特拉被流放。而托勒密十三世则开始了其在埃及的统治之旅,我们的《刺客信条:起源》的故事就在这样的背景下开始了。
时间来到公元前49年,法老王托勒密开始了在锡瓦绿洲的大型巡游活动,端坐在巨象上的法老王俯视着欢呼的人群,感受着来自锡瓦民众的尊敬。人群中,巴耶克正注视着法老王的一举一动,作为锡瓦地区最受尊敬的“守护者”,巴耶克承担着保护法老王的重任。
巡游过后的第二天,巴耶克带着儿子卡慕进行成为“守护者”的训练,从小跟随父亲长大的卡慕一心想要成为像父亲一样受人尊敬的“守护者”。就在巴耶克打算教卡慕“信仰之跃”时,卡慕的玩伴却被人绑架。目睹这一切的巴耶克岂能坐视不理,赶忙追了上去。
然而,巴耶克此时并没有开启主角光环,在全副武装的重装步兵面前,巴耶克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功,仅支撑了三个回合就被对方重拳击倒。
再次醒来时的巴耶克发现,自己和儿子已经被人绑架到家乡的神庙之中,而眼前出现了五个头戴面具的神秘人物,他们都穿着灰布长袍,戴着铜绿色面具,相互之间用动物的名字作为称呼。
其中有一人被叫做“圣鹭”,他拿着一枚金色的宝珠,说这件东西可以用来打开“宝库”的大门,而巴耶克作为锡瓦的“守护者”,一定知道其中的玄机。可巴耶克对此毫不知情,并请求他们放过自己的儿子。
与此同时,法老也觉察到了这里的动静。为了稳住法老,其中的几个面具人赶到神庙外救场,只留下两人在地宫门口把守。
巴耶克的双手被反绑着,而负责把守的面具人身上恰巧带着匕首。为了救下父亲,卡慕终于战胜了内心的恐惧,悄悄走到了比鬣狗更为凶恶的面具人的身边,把他腰间插着的匕首偷了过来。
正当巴耶克割绳子的时候,其他面具人也回来了,显然法老王对这些人的行踪产生了怀疑,面具人们变得急躁起来,他们威胁巴耶克,如果再不说出打开宝库的办法,就把他儿子的心脏挖出来。
不过在他们这么做之前,巴耶克就已经割断了绳子,然后一跃而起,向面具人扑去。
然而,他的突袭却被一个名叫“圣蛇”的人拦了下来。“圣蛇”钳着巴耶克的双手,让他无法向前,而巴耶克则将匕首对准了“圣蛇”的脖子。胶着之际,“圣蛇”突然一招顺水推舟,将巴耶克刺向自己的匕首推向了卡慕。
巴耶克失去重心,向前倒去,而当时站在“圣蛇”背后的,正是巴耶克的儿子卡慕。匕首直挺挺地插进了他的前胸。卡慕也丝毫没有料到父亲的匕首会刺向自己,卡慕惊愕之下被刺身亡。
失手杀了自己儿子的巴耶克痛苦的放声大叫,为了避免引起法老王的怀疑,面具人慌忙之下将巴耶克击晕在神庙中。不知过了多久,巴耶克醒了过来,痛失爱子的巴耶克决定寻找神秘人,为自己的儿子报仇雪恨。
转眼间一年的时间已经过去,在这一年中,巴耶克四处搜集关于面具人的消息,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于得到了其中两位面具人“苍鹭”和“圣鹫”的消息,巴耶克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公元前48年,尼特里亚东南的曲折金字塔中。那个被称为“苍鹭”的男人正躺在地上,满脸不解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刺客。“你不应该是锡瓦的守护者吗?”他问道,“守护者不是应该保护法老吗?”
“我不是法老的守护者。”来者说道,并指了指右臂上的姓名纹章,上面刺着面具人“苍鹭”——鲁德杰克的名字。他恶狠狠地盯着这几个字,将箭头刺向右臂,那几个字符随着皮肉被撕裂成两半,随即又被鲜血染红。
而后,这个名字的主人也陷入了同样的命运。一扇内壁嵌有尖刀的面具被死死地盖在了他的脸上。
在成功刺杀“苍鹭”之后,在撤退中巴耶克遇到了“苍鹭”的保镖赫帕托斯,尽管巴耶克表示赫帕托斯并不是自己的敌人,但是主子在自己的保护下被人暗杀,这个结果是赫帕托斯不能接受的。最终巴耶克击败了赫帕托斯,在并通过地下暗道逃回了锡瓦。
此时,巴耶克的朋友霍普扎法正在暗道出口等他,二人相遇后就遭遇了一帮托勒密手下的卫兵的袭击,这群卫兵逼迫霍普扎法交出巴耶克。经过一番战斗,二人合力击退了敌人,骑着骆驼回到了锡瓦。
在回到锡瓦的路上,霍普扎法向巴耶克谈论起了正在锡瓦兴风作浪的“圣鹭”梅杜阿蒙。在他成为阿蒙神庙主祭之前,当地的士兵顶多只是喝喝酒打打架,而在他走马上任之后,士兵们就越发残暴了起来,把刀尖指向了锡瓦的子民。
士兵们有恃无恐在当地横行乡里,谁要是敢轻举妄动,就会遭受到最无情的盘问、威胁、课税甚至毒打,老百姓们敢怒而不敢言。因此,巴耶克决定依靠自己的力量,为民除害。
在锡瓦的家中,巴耶克接受了老妇拉比亚的简单包扎,并静养了一段时间。伤愈后,他应霍普扎法之邀展开了一系列训练,为刺杀梅杜阿蒙做准备。为了助巴耶克一臂之力,顺便给他个惊喜,霍普扎法把与他相别已久的老友隼雕塞努重新交给了巴耶克。
与此同时,巴耶克也接受了锡瓦其他村民的委托,救出了被官兵拘禁的反抗者,并捣毁了危害一方的强盗团。他的经验与技艺在此期间得到了长足的进步。
在做好万全的准备后,巴耶克潜入了梅杜阿蒙所在的阿蒙神庙。神庙依山而建,是锡瓦的制高点,三面都是悬崖,并有士兵层层卫护,正是一处易守难攻之处。巴耶克越过障碍之后,终于找到了梅杜阿蒙。
此时的梅杜阿蒙正在拷问一位无辜的村民,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已经有人潜入,而巴耶克则死死的盯着梅杜阿蒙,如同蓄势待发的猎鹰,准备与这只“圣鹭”决一死战。
巴耶克抓住时机,展开了袭击,梅杜阿蒙也认出了这位前来行刺之人正是当年那位在神殿中的“守护者”。尽管遭遇到了梅杜阿蒙顽强的抵抗,巴耶克最终还是战胜了梅杜阿蒙。
在死亡空间里,梅杜阿蒙怒斥巴耶克,认为自己才是代表良善的一方,并把剑抵在巴耶克脖子上,质问道:“这座宝库将赐予我们诸神的力量,牺牲一个孩子算得了什么?!”
恍惚间,巴耶克似乎听见了一声亲切的呼唤。一个孩子正站在他背后,所谓回天乏术,这是巴耶克最为心痛的往事。他站在梅杜阿蒙的尸体之前,用那颗金色的宝珠砸碎了这只“圣鹭”的头颅。
巴耶克将梅杜阿蒙的死讯告诉给霍普扎法,并决定去亚历山大与妻子艾雅会合,因为要想找到仇人“圣蛇”必须先找到妻子艾雅。临行前,巴耶克把护卫锡瓦的任务交给了霍普扎法。而霍普扎法则建议他,可以先去亚历山大图书馆找艾雅的表弟,另外还有一句关键词:塞拉皮斯。
巴耶克的妻子艾雅在儿子卡慕出生后就离开了巴耶克和儿子,回到了自己的故乡亚历山大城追求自己的理想,成为一名学者。而回到亚历山大的艾雅遇到了被流放的克里奥帕特拉。
卡慕死后,阿雅得到了消息,利用在埃及艳后手任职的优势,艾雅暗中调查那些神秘人的踪迹并杀掉了最初五名目标中的两名,但同时本就与丈夫理念不同的艾雅也在等待机会把丈夫拉近局中为艳后出力。
刚一来到亚历山大,巴耶克便直奔大图书馆。在图书馆大厅的阶梯上,巴耶克见到了所谓的“塞拉皮斯”,一座塞拉皮斯的大理石雕像。但奇怪的是,艾雅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在这里。
正在巴耶克疑惑之际,一个蓄着络腮胡的男人高呼着塞拉皮斯的名号向他走来,看上去和其他那些沉浸在狂想中的诗人没什么两样。可当他走到巴耶克身边时,那一副骄傲自满的神色便被收了起来,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伪装。
他识破了巴耶克的身份,并示意他跟随自己去艾雅的藏身地。路上,这个男人一边若无旁人地高谈阔论,一边小声地告诉巴耶克自己和艾雅的情况。原来他就是艾雅的表弟,名号小法诺斯。而艾雅之所以不露面,则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
不久前,亚历山大的治安官杰纳迪欧斯突然加强了全城的警备,并挨家挨户地排查可疑人员,矛头直指艾雅。至于个中缘由,小法诺斯则闪烁其词,只透露道“这是一场政治阴谋”,并暗示巴耶克去拜访更有权势的阿波罗多洛斯。
最后,两人来到了艾雅藏身地的“入口”处一个隐藏在纪念碑下的井口。在小法诺斯的示意下,巴耶克施展信仰之跃,跳了进去。
穿过井底的暗道,巴耶克还没来得及观察周围的环境,就已经被兴奋无比的艾雅扑倒在了桌子上。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是分隔多年的夫妻二人,天雷勾动地火,便胜却人间无数。两人卿卿我我了一阵后,巴耶克才把话题引向正轨。
巴耶克向艾雅展示了右臂上的伤口,并让她看了看自己在梅杜阿蒙身上搜到的“宝珠”。艾雅领会到了他的意思,随后赤裸上身的两人便斜躺在了井水里。蘸着井水,艾雅一边用匕首为巴耶克刮胡子,一边向他汇报“秃鹫”阿克泰翁和“公羊”卡提索斯的死讯。
只剩一个目标,两人便大仇得报了。从阿克特翁那里,艾雅找到了一份写在莎草纸上的文件。阿波罗多洛斯告诉她,这种莎草纸是皇家议会的专用纸,这说明“圣蛇”就藏在托勒密的宫廷里。
而且除了艾雅和巴耶克,还有一个人也想除掉“圣蛇”,那就是正在被全国通缉,不得不流亡海外的埃及艳后。有人替自己出头铲除异己无疑帮了埃及艳后的大忙。
为了助艾雅一臂之力,埃及艳后给她寄来了曾被用来刺杀暴君薛西斯的远古之刃,也就是后世被无数刺客所使用的“袖剑”。
艾雅把袖剑装在巴耶克的左臂上,并建议他先去一趟王宫书记官的办公室,以便搜集关于“圣蛇”的情报。此外巴耶克还需要刺杀杰纳迪欧斯,如果他不死,艾雅就得一直待在地下藏身处里。
杰纳迪欧斯出没在沿河的阿克拉兵营附近,巴耶克找到他时,他正带着一帮卫兵在桥下巡逻。未经波折,巴耶克就成功地用羽毛把他的魂灵送进了冥府。弥留之际,杰纳迪欧斯仍在为自己辩护,认为自己身为治安官,追捕艾雅自然是天经地义。
解决掉了杰纳迪欧斯之后,巴耶克又潜入了王宫。在书记官的办公室里,他找到了一箱属于书记官欧多拉斯的官方文档。
在箱子底下的暗层中,巴耶克发现了欧多拉斯写给“圣鹭”的信。信中提到了面具人团体操控法老托勒密十三世的事情,还说起了在亚历山大被艾雅刺杀的那两个人。
欧多拉斯提醒“圣鹭”在锡瓦活动时要多加小心,至于在亚历山大,有杰纳迪欧斯负责排查刺客的去向。不出巴耶克所料,信的末尾印有“圣蛇”的印信,原来所谓的“圣蛇”就是这位书记官欧多拉斯。
知道了仇人是谁,接下来的工作就简单许多。艾雅曾提到过,欧多拉斯经常在浴场出没,因此,巴耶克离开王宫后便直奔浴场。
浴场这种地方一般都是光着身子,如果穿着装备进去一定会被守卫察觉,为了不引起守卫的怀疑,巴耶克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装备,换上浴巾,混进了前来泡澡的人群。
此时的欧多拉斯正在私人包厢中感受纯正的亚历山大洗浴文化,享受着湿气缭绕带来的快感,放松的心情和舒适的环境让欧多拉斯丝毫没有注意到潜在的危险。
巴耶克通过包厢的外墙悄悄地爬了进去。欧多拉斯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巴耶克放倒在了浴池里。巴耶克按着仇人的头,想将欧多拉斯溺死在水里。但可能是因为欧多拉斯身上水太多使不上力,欧多拉斯居然挣脱开了。两人随后便扭赤裸着缠斗在一起。
千钧一发之际,巴耶克抽出了袖剑。估计最早设计袖箭的设计师没有学过人体工程学,用户体验并不算好,剑刃虽然刺穿了欧多拉斯的脖颈,但是也割下了巴耶克的左手无名指。
在死亡空间里,欧多拉斯嘲笑了巴耶克的愚蠢,并企图撇清自己和锡瓦那场悲剧的关系。而巴耶克则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的伤口,认为比起杀掉“圣蛇”,这些损失算不了什么。随后,巴耶克逃出了浴场,用烧红的木棍烫合了手上的伤口。
尽管成功刺杀了“圣蛇”但是欧多拉斯在临死前却留下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圣蛇’,是不会死的。”而这也成了潜藏在巴耶克心中的尖刺。
但是,此时大仇得报的巴耶克决定妻子艾雅再次共度良宵,释放自己无处安放的青春。一番云雨之后,巴耶克再次进入贤者模式。他开始思考欧多拉斯死前的话。最终,为了知晓事情的真相,巴耶克决定前去面见埃及艳后,借助她的情报系统了解一切。
要见到埃及艳后就必须见到她的联络人,阿波罗多洛斯。于是巴耶克决定前往军团赛马场,与联络人会面。然而这个联络人也是十分神秘,巴耶克只见到了他的侍从马克乌斯。马克乌斯说,主人对陌生人都怀有一些戒心,所以不能轻易露面。
不过侍从表示,他可以向主人通禀一下巴耶克的来意,并强调这是艾雅推荐的人。如果主人愿意,巴耶克今晚就能在灯塔附近与他见面。
当晚,巴耶克在克诺珀斯的灯塔下见到了阿波罗多洛斯。阿波罗多洛斯乘着船,船上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受伤的线人。船只靠岸后,阿波罗多洛斯与巴耶克交谈起来。在谈话中,他则提到了他那被捕的盟友达玛斯忒斯和他身上携带着的卷轴。并提出让巴耶克去营救达玛斯忒斯以证明其过人的能力。
在克诺珀斯港口,巴耶克救下了关在笼子里的达玛斯忒斯。可惜的是,卷轴并不在他身上,而是随着他的船沉进了湖里。巴耶克随即跃入了克诺珀斯湖,把存放在木箱中的卷轴捞了上来。
巴耶克的能力在实际行动中得到了证明,也赢得了阿波罗多洛斯的信任。随后阿波罗多洛斯又邀请他到自家庄园,借以商讨下一步的行动。
在去庄园的路上,阿波罗多洛斯简要介绍了他所了解的情报。原来那封卷轴原本是要寄给罗马将军庞培的,阿波罗多洛斯希望他能从罗马调兵,支援埃及艳后的反攻大计。而更让巴耶克感到惊讶的是,埃及艳后此时就寓居在阿波罗多洛斯的庄园里。
身为法老王的头号通缉犯,这位女王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恐惧。恰恰相反,她就算在流亡途中也不忘夜夜笙歌,健壮而勇武的巴耶克吸引了埃及艳后的目光,在见到巴耶克的第一面时,埃及艳后便向巴耶克做出了挑逗般的邀请。
正人君子巴耶克最后还是谢绝了艳后共度良宵的邀请,并表示他已经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艾雅。
说笑归说笑,别拿正事开玩笑,调情过后女王和巴耶克自然还有正事要谈。在庄园的会议室里,阿波罗多洛斯为他引见了自己的另一个盟友帕塞拉普塔,巴耶克刺杀欧多拉斯的功绩让帕塞拉普塔赞叹不已。
此时,女王也说起了欧多拉斯,并提到了一个隐藏在欧多拉斯背后的组织,“上古维序者”。正是这个组织把她赶下了王位,而托勒密只是它们扶持的傀儡。我们也从阿波罗多洛斯了解到所谓的“圣蛇”有许多“头”,正是这些‘头’构成了‘维序者’”。
尼罗河下暗潮涌动,绝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静。在整个埃及大地上,有许许多多的“神秘势力”,巴耶克杀死的欧多拉斯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而阿波罗多洛斯也给巴耶克提供了“圣蛇”成员的情况。
在尼罗河三角洲,心怀不轨的“圣甲虫”潜藏在漫天黄沙之下;在神圣的吉萨,被称为“鬣狗”的幕后黑手操纵着那里的一切;在曾经的帝都孟斐斯,一个叫“蜥蜴”的人控制着邪恶力量,这种力量连圣牛都无法抵抗;而在法尤姆,“鳄鱼”掌握着那里的权势,让当地老百姓苦不堪言。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圣蛇”。这也正是欧多拉斯临死时叫嚣“圣蛇不死”的原因。而他自己的代号,其实应该叫做“河马”。
此时的巴耶克已经逐步进入了艾雅和埃及艳后的局中,虽然到此为止巴耶克已经报了杀子之仇,但是为了将这些恶疮从埃及大地上彻底拔除,巴耶克决定和埃及艳后结盟,艳后赐予了巴耶克新的守护者纹章。从此,他的旅程将走出锡瓦,走出亚历山大,他将为了整个埃及而战。
第二天,巴耶克吻别艾雅,启程前往塞易斯。他的下一个目标"圣甲虫"就隐藏在这里。根据阿波罗多洛斯所说,当地的酿酒大师哈库夫对“圣甲虫”颇为了解。所以巴耶克便直奔哈库夫所在的酿酒厂。
巴耶克从哈库夫口中得知了“圣甲虫”在当地犯下的累累罪行。残废、失踪、把人埋在沙漠里接受太阳的炙烤......这些不过是“圣甲虫”残暴手段的冰山一角。
就在前不久,当地执政官塔哈尔卡的岳父老古帕就因为问了有关他的事而被打的半死不活,并被残忍地割掉了舌头。
为了从挖出这只作恶多端的“圣甲虫”,巴耶克决定先去拜访一下受害者老古帕。在老古帕孙子卡瓦博的指引下,巴耶克在皮洛士营地里救出了被囚禁的古帕并把他送回了塔哈尔卡的大宅。
在塔哈尔卡的府邸巴耶克并没有见到执政官本人,此时的塔哈尔卡正因“公事繁忙”不在家中,只留下一对妻儿看家。在说明了事情的始末后,巴耶克主动提出与古帕一家合作,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知更多关于“圣甲虫”的信息。
塔尔哈卡的妻子一直默然不语,似乎对这个名字别有一分忌惮。而老古帕则递给巴耶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圣甲虫”最近的动向:招募战士,列队前往列托波利斯城。
列托波利斯是一座被沙漠掩埋的城市,塔哈尔卡也常向妻儿提起,所以卡瓦博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突然兴奋了起来,天真地央求巴耶克,请他向他父亲问个好。
告别老古帕一家,巴耶克星夜兼程赶往列托波列斯,并在城中的荷鲁斯神庙里找到了塔哈尔卡,巴耶克开门见山,直接向他问起了有关“圣甲虫”的事情。
而令巴耶克觉得奇怪的是,塔哈尔卡并不认为这个割了自己岳父舌头的“圣甲虫”有多大的威胁,而对于他岳父身上的的不幸,他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是我的所作所为连累了他,我祈求诸神能够宽恕于我……”
巴耶克还想问问其他事情,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突然闯入的卫兵打断。卫兵前来报告了沙漠里的强盗以沙尘暴为掩护,对列城发动了偷袭。
在塔哈尔卡的邀请下,巴耶克决定与他并肩作战,最终凭借巴耶克的出色表现,众人击溃了来犯的盗贼。塔哈尔卡对巴耶克的力量甚是惊叹,便请他加入自己的兵团,直捣贼寇老巢。巴耶克欣然同意。
盗贼们的营地隐藏在城南郊外的绿洲之中,巴耶克不费吹灰之力便攻下了它。塔哈尔卡自然是喜出望外,盛情邀请巴耶克到他家中享用盛宴。当晚,巴耶克便和塔哈尔卡及其妻儿一同用餐。
在“敬列托波利斯的救世主!”的恭维声中,巴耶克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可惜,酒无好酒,宴无好宴,这次宴会正是一出鸿门宴!
就在美酒下肚的一刹那,巴耶克却突然通过戒指发现了塔哈尔卡是维序者的一员。无奈眼前一黑,倒在了宴席上。当他再次张开眼睛时,他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埋在了荒无人烟的沙漠当中。
厚重的黄沙压得巴耶克动弹不得。在烈日的炙烤下,巴耶克就像一只叫花鸡。巴耶克开始脱水,意识也逐渐模糊了起来,眼中甚至看到了艾雅、霍普扎法等人的幻象。而那笼罩在“圣甲虫”身上的迷雾也随之散去,他就是巴耶克一直信任着的塔哈尔卡。
但是塔哈尔卡还是棋差一招,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沙漠中的宁静,一声鹰的长啸也随即响起,正是巴耶克的神隼塞努和爱马。巴耶克利用马鞍上的皮带,把自己拽出了沙堆。
大难不死的巴耶克身体也并无大碍。沿着沙地上的马蹄印,巴耶克来到了艾柯吕斯营地,在那里取回了自己的装备。
接下要做的,就是回到列城与“圣甲虫”塔哈尔卡当面对质。巴耶克施展自己过人的潜入技术,直接潜入了“圣甲虫”藏身的荷鲁斯神庙,“圣甲虫”不是巴耶克的对手被其成功击杀。
在死亡空间里,塔哈尔卡对自己未竟的事业大为痛心。他承认了自己“圣甲虫”的身份,也辩解自己只不过是“权力的牺牲品”,自己被更具权势的幕后黑手操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在最后的最后,塔哈尔卡向巴耶克说道,列城的民众将会铭记他为列成所付出的一切。但巴耶克却不以为然:列城终将被黄沙掩埋,被后世遗忘。亦如“圣甲虫”所犯下的累累罪行。一支羽毛安息了塔哈尔卡的魂灵,而塔哈尔卡的妻儿和岳父此时也赶到了神庙。
卡瓦博看到了倒在血泊当中的父亲,无尽的不解与悲愤化作一句毒誓。“我会杀了你,就像你杀了我父亲!”塔哈尔卡的妻子玛哈瑞特则无助地跪在丈夫身旁,质问巴耶克为何要将血与死亡带给她家。
面对质问的巴耶克只能向众人解释了事情的原委,站在一旁安抚孙子的老古帕也点头承认,下令虐待自己的就是塔哈尔卡。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无法挽回已经造成的后果,巴耶克只能安慰玛哈瑞特,希望她能好好抚养卡瓦博,让他走出他父亲的阴影。
离开神庙时,巴耶克低下头,轻声说道:“我很抱歉,我的孩子。”巴耶克知道失去儿子的痛苦,自然也明白失去父亲的绝望。卡瓦博崇拜自己的父亲,正如卡慕崇拜自己一样。
杀死了“圣甲虫”,巴耶克离开了列城。虽然自己给幼小的卡瓦博带来了伤害,但是任务还要继续。巴耶克决定前往吉萨,寻找“鬣狗”。
阿波罗多洛斯在吉萨的线人是商人梅雷德。巴耶克直接向他询问“鬣狗”的情报。天下乌鸦一般黑,梅雷德商人本性此时暴露无遗。他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要价一百德拉克马。巴耶克也是好说话,直接就付了钱,用一百德拉克马换来“鬣狗”的真实身份。
原来这位“鬣狗”是当地的一位女祭司,名叫卡丽塞特。至于她的藏身地在何处,梅雷德又提出了另一个条件。
最近有一些不太友好的客户抢了梅雷德的马,巴耶克要做的就是将它们完璧归赵。这帮人的营地在吉萨以南的采石场里,而巴耶克到了之后才发现,这些所谓的“客户”其实就是一群土匪。
本着“麻匪任何时候都要剿,不剿不行”的准则,巴耶克还是完成了梅雷德的任务。梅雷德也信守自己之前的诺言,交代了“鬣狗”的所在地和她每天的行动。原来,这位女祭司每天都不知疲倦地在沙漠里寻找硅石,并把所有阻挡她的人尽数除去。
“鬣狗”的巢穴在金字塔西部的山丘里,而那里也确实是一座名副其实的的鬣狗巢。然而巴耶克还是扑了个空,卡丽塞特并没有在巢中,巴耶克只救出了一名被卡丽塞特囚禁的男子。
据他所说,卡丽塞特在不久之前带着其他俘虏离开了这里,他们只怕是凶多吉少。随后,巴耶克又在鬣狗窝中找到了卡丽塞特与其他“圣蛇”的信件,上面提到了她在沙漠里寻找硅石的事情。另外还有一张胡夫金字塔的草图,上面标注出了金字塔内部的所有暗道。卡丽塞特也许就在金字塔里。
有了导航地图,巴耶克很容易就在金字塔侧面找到了暗道的入口。正在金字塔内的卡丽塞特听到有外人闯入,顿时怒火中烧,疯狂地念着咒语,试图吓退来者。
但这种把戏巴耶克并不在意,他顺着暗道,来到了金字塔的最底部。而这里竟然是别有洞天。宽阔的大厅中央静静地躺着一口石棺,棺材四周的地板上刻着符文,一具胸口插着匕首的男子的尸体仍然冒着热气。看来卡塞丽特刚刚在这里举行了某种献祭仪式,将祭品的鲜血献给了冥府的欧里西斯,而目的则是复活躺在石棺中的某人。
为了一探究竟,巴耶克推开了棺盖。但他却惊讶的发现,棺材里的竟然是一具小孩的木乃伊。卡丽塞特也终于露面了,她手持弓箭,指责巴耶克打扰了她女儿的复生。巴耶克躲过了她的两次攻击,卡丽塞特且战且退地扔出一枚烟雾弹,就消失在了长长的墓道里。
巴耶克紧追不舍跟在卡丽塞特身后来到金字塔外的西侧的贵族墓。黄沙漫天,这里作为“鬣狗”的葬身地再好不过。
面对穷追不舍的巴耶克,卡丽塞特愤怒至极。她不断地向他射去火箭,并凭借沙暴的威力掩护身形,不断地变换着自己的位置。但最终,卡丽塞特依旧被巴耶克杀死了。
在死亡空间里,巴耶克斥责卡丽塞特为一己私利而助纣为虐。而卡丽塞特则为自己辩解,说她收集硅石,只不过是为了将能量注进“先行者”的魔法石。而对于女儿,她的心中则充满了愧意。
弥留之际,她向欧里西斯苦苦哀求,希望能从芦苇原里接回她的女儿,但只有几只鬣狗回应了她,它们撕咬着卡丽塞特的脚踝,将她拖向远方无尽的黑暗之中。
卡丽塞特只想保护她的女儿,不论在她生前还是死后。但她却全都没能做到。看着手里的羽毛,巴耶克若有所思。
任务还要继续,巴耶克开启了前往孟斐斯的旅程。孟斐斯线人是曾与巴耶克有过一面之缘的帕塞拉普塔,身为普塔大神庙祭司的他对“蜥蜴”有着入骨的仇恨。
“蜥蜴”诅咒着孟斐斯,让它瘴疠弥漫成为不详的瘴疠之乡,连神庙里供奉的圣牛也身染重疾。而帕塞拉普塔的妻子埃伊姆霍特普也遭受不明的诅咒,在一年之内三次流产。如今的她再次有了身孕,但作为丈夫的帕塞拉普塔却焦虑万分,向巴耶克倾诉着内心的怨愤。
巴耶克答应会好好调查这个诅咒。与此同时,埃伊姆霍特普正在神庙西南的先知家里为孩子驱魔,所以巴耶克决定先从这位饱受摧残的妻子入手寻找线索。
刚一踏进先知家门,巴耶克就听见那位先知厉声叫道:“你终于来了!”而后又补充说,来者就是自已等候多年的拯救者。还未及巴耶克开口,埃伊姆霍特普就挣扎地站了起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巴耶克的双臂,请他救自己孩子一命。
先知拉开两人,示意仪式还要继续进行。巴耶克帮先知搬来大锅,锅中熬煮着某种神秘灵药。在先知的指示下,巴耶克给埃伊姆霍特普喂下一剂。
但让巴耶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埃伊姆霍特普就像着了魔一样,疯狂地把药碗推向他嘴边,猝不及防的巴耶克直接喝下了所谓的灵药,灵药非常有效,巴耶克直接倒在了地上。
等到巴耶克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漠里,身后是烈风与沙暴,面前只有一条通向地底的路。巴耶克沿着这条路来到地下深处,那里仿佛就是传说中的冥界。
冥河环绕着中央平台,台上是阿努比斯衡量亡灵心脏的天平。巴耶克向平台望去,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手捧着心脏,正要把它献给冥神。就在心脏从他手里飞向半空之时,混沌神阿佩普化身的大蛇闯进审判大殿,一口吞下了巴耶克的心脏,可能是这个心脏刺身味道不好,随着大殿的崩塌,大蛇也向巴耶克的真身发起了攻击。
此时,一个酷似神隼塞努的身影从穹顶的裂隙中飞入,并化身为神箭投入巴耶克手中。经过一番鏖战,巴耶克击溃了大蛇,并沿着冥河一路向下,来到与大殿上下颠倒的莲花池。
在那里巴耶克取回了自己的心脏。随后画面一闪,他又发现自己站在芦苇原里,而死去的儿子卡慕正在远处呼唤着他。他向儿子走去,又怀着复杂的心情跪倒在他面前。卡慕则示意父亲不要出声,之后便伏在父亲耳边,对他悄声说了几句话。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巴耶克最终还是从这梦境中醒来了。另一边,先知也已安顿好埃伊姆霍特普,并告诫她要拒绝神庙里的菜肴,因为制作菜肴的人在里面下了毒,那才是导致她流产的真正原因。而巴耶克要做的,就是找出在菜里下毒的人,并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巴耶克离开先知家,没想到竟遇上了来孟斐斯寻找他的艾雅。二人乘船,相伴前往神殿。路上,艾雅告诉巴耶克,女王也会在不久后抵达孟斐斯,并在话语里显露出了自己对女王的崇敬。
巴耶克对此有着些许不满,二人的矛盾终于公开了。他问艾雅为何要如此死心塌地地服侍女王。艾雅的回答则是,“她开拓了我的眼界”。艾雅并不是像巴耶克那样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孩子,而是为了一个更为远大的理想:打造一个不会有任何母亲经历丧子之痛的世界。
这句话也许刺痛了身为父亲的巴耶克的内心,毕竟正是由于自己的原因,导致爱子丧命神殿,而身为母亲的艾雅虽然没有怪罪,但是内心深处必定痛苦不已。
两人抵达神庙,艾雅表示想先和女祭司谈谈,而巴耶克则要负责检查圣牛的围栏。经过仔细的调查,“兽医”巴耶克发现有人在圣牛的饲料里掺了桃核,粮草库里的项链则暗示神庙里的双胞胎女祭司与此事有关。
随后巴耶克便拿着桃核和项链,与两位女祭司当面对质。面对如山铁证,这对姐妹不得不交代,是一伙强盗在幕后指使她们。如果不从,她们被绑走的哥哥就会被丢进河里喂鳄鱼。
艾雅一听便知,这又是“上古维序者”搞出来的事情。这对双胞胎的哥哥被囚禁在哈索尔神庙,巴耶克再次施展潜行功夫,把他救了出来。
为表谢意,他把下令绑架自己的人的身份告诉给巴耶克——原来“蜥蜴”就是帕塞拉普塔手下的一名祭司。另外,他还有着很明显的身体特征:系着蓝围巾,而且咳嗽得很厉害。
不久后,女王如约来到孟斐斯,在阿普里斯宫内接受了臣民的朝见。活动结束后,艾雅与巴耶克进入内殿,向女王汇报所谓“诅咒”的调查结果。当巴耶克向她描述“蜥蜴”的外貌时,站在一旁陪同的帕塞拉普塔惊讶的说道:“是赫特比!”
赫特比是帕塞拉普塔最亲近的顾问之一,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赫特比就是“蜥蜴”的真身了。随后巴耶克主动请缨,在普塔大神庙的五位阿努比斯主祭中找出了赫特比,并成功地刺死了他。
在死亡空间里,赫特比化身阿努比斯,宣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古埃及之道”。百姓只是诸神的牛群,被牧人的皮鞭所驱使,就连巴耶克也不例外。而巴耶克则反驳道,他只听从自己的意志。赫特比笑了,他嘲笑巴耶克受人摆布,却毫不自知。
不知这根羽毛能否衡量你的内心。巴耶克送走了这位服侍于阿努比斯的神祭,回到旧王宫,向女王复命。随着这些黑暗落幕,帕塞拉普塔开始着手准备圣牛祭典。女王则祝福道,愿恶魔吞噬赫特比的“卡”(灵魂),愿那些杀害卡慕的人也落得同样的下场。
庆典完毕,巴耶克有机会与艾雅共度良宵。一番云雨直到天亮,二人便又要分离。艾雅需要启程北上,继续寻求与罗马政府的联合。而巴耶克则要前往法尤姆,寻找他的最后一个目标:“鳄鱼”。
法尤姆的线人霍特普赫拉斯在鳄神岛上经营一座据点,但巴耶克来找他时,他却神秘失踪了。经过一番调查,巴耶克发现据点曾被人侵扰过,但并没有打斗的痕迹。看来这座据点的主人早就逃走了。
在附近的军营里,巴耶克找到了那位被关押的仆人,并成功地把他救了出来。据此人所说,霍特普赫拉斯在早些时候上了一艘去往摩里斯湖的商船,而“鳄鱼”的佣兵也早已盯上了他。
为了确保线人安全,巴耶克急忙驾船追赶。但当他爬上那艘船时,却只看到了遍地的尸体和一位正在擦剑的老人。不出巴耶克所料,这位搞定佣兵的老英雄就是他一直寻找的霍特普赫拉斯。
霍特普赫拉斯向巴耶克介绍了“鳄鱼”的情况。在法尤姆,“鳄鱼”可以说是一个令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名字,人们要么被他的恶名吓得逃离家乡,要么在他的恐怖统治下被迫为他工作。
不巧的是,霍特普赫拉斯并不知道“鳄鱼”的真实身份。不过,他有一本从一位贪污的希腊政务官那里偷来的账册,或许可以从中找出些许线索。账册正藏于他在尤赫梅莉亚的家中,由他妻子卡努特保管。为了让家人信任巴耶克,霍特普赫拉斯把女儿夏迪雅的玩偶交给了他,凭此信物,便可取回账本。
然而账本的失窃也让“鳄鱼”惶惶不可终日。她派遣士兵整夜在法尤姆巡逻,连尤赫梅莉亚的救济点都差点被夷为平地。万幸的是,他们并没有把怀疑的目光投到卡努特和夏迪雅身上。
当巴耶克来找二人时,她俩正在救济点施舍穷人。他把玩偶交给夏迪雅,夏迪雅高兴地向他表示感谢,并给玩偶起名为“伊赛特”,希望能像巴耶克那样成为法尤姆的“守护者”。
至于那本账册,据卡努特所说,她的一个仆人已经将它带回霍特普赫拉斯的庄园,并把它藏了起来。而当巴耶克跟随夏迪雅来到那里时,“鳄鱼”的鹰犬们已经先他们一步,将庄园层层包围。
无计可施之下,巴耶克只能用潜行的方法摸进庄园靠山一侧的别墅。然而,他在书房莎草纸堆下找到的并不是账本,而是夏迪雅的日记。通过日记,巴耶克了解到,夏迪雅想帮父母的忙,于是便自作主张地拿走了那些卷轴,把它们藏在身上。
这段话对巴耶克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因为就在几分钟之前,他让夏迪雅只身一人离开去找母亲。如果“鳄鱼”已经得知了账本的下落,那夏迪雅便犹如怀揣着一枚定时炸弹,
巴耶克急忙赶回救济点,却并没有在那里看到夏迪雅的身影。据旁人所说,一伙卫兵在早些时候带走了这对母女,目的地是湖岸的灯塔。
事情已经朝着糟糕的方向发展,巴耶克急忙赶往河边,但那里却只有卡努特一人跪在地上抽泣。他派出神隼塞努,希望尽最后一点努力找回夏迪雅,而神隼的视角却指向了茫茫的尼罗河。
预感到不详的巴耶克赶忙游了过去,然而等待他的,是河底脚踝上绑着巨石的夏迪雅,此时的她已然毫无生息。
巴耶克把夏迪雅的遗体背回岸边。几天后,在霍特普赫拉斯和巴耶克的注视下,卡努特亲抚着爱女的尸身,将她送上了去往冥界的芦苇船。“鳄鱼”夺走了这对夫妇的一切。极大的悲痛笼罩着船坞,巴耶克安慰着霍特普赫拉斯,发誓会让“鳄鱼”付出应有的代价。
痛失爱女的霍特普赫拉斯则表示,他会尽一切所能帮助巴耶克,以告慰女儿在天之灵。据他所说,当初带走母女俩的卫兵里有一个红头发的大块头,此人应是一位来自大竞技场的角斗士,巴耶克可以从他入手,揪出“鳄鱼”。
大竞技场位于克罗克迪洛波利斯,这也是“鳄鱼”招募私人卫队的地方。在竞技场门口,巴耶克看到了那位红发斗士“高卢兄弟”的雕像。就在巴耶克打算从竞技场负责人那里打听他们的情况时,却被负责人告知,只有打败了新来的锡瓦女猎人,他才有资格进入竞技场。
来自锡瓦的猎人引起了巴耶克的兴趣,于是巴耶克前往东边的方尖碑下,在那里巴耶克找到了那位猎人,没想到女猎人竟是自己的熟人肯莎。
他乡遇故知的二人自然要去喝两杯。席间,肯莎问起巴耶克来此的目的,巴耶克谎称自己来到法尤姆,是为了抛弃过去的生活,可那通往成功的竞技场的大门却始终向他紧闭。肯莎笑了,答应会助这位老友一臂之力。
第二天,巴耶克与肯莎相伴来到竞技场。负责人同意了他们的提议,让他们以“锡瓦捍卫者”的名义并肩作战。竞技场中的人自然不是巴耶克的对手,负责人也看到了巴耶克的能力,允许他向“高卢兄弟”提出挑战。
“高卢兄弟”在战斗中也败下阵来。战斗结束,巴耶克留下了这对兄弟的小命。他用镰刀抵着他们的脖子,逼问起“鳄鱼”的下落。“高卢兄弟”并没有视死如归的勇气,惊惧之下“高卢兄弟”语无伦次地喊出了“贝勒尼基”的名字,并指向看台上的一位老妇。
不久后,霍特普赫拉斯也来到克城。他给巴耶克带来了贝勒尼基的最新情报。——她的宅邸位于城北,每晚她都会在自己的庄园中,用酒精和谎言麻痹法尤姆的权贵,让自己得以在这里只手遮天。
入夜,巴耶克潜入了城北的科尔克苏卡谷仓,在别墅的阳台上遇到了“鳄鱼”贝勒尼基而让巴耶克惊讶的是,好友肯莎居然是“鳄鱼”的保镖!然而使命在身,巴耶克背刺“鳄鱼”并与好友拔刀相向。最终“鳄鱼”与肯莎均命丧巴耶克之手。
在死亡空间里,巴耶克无比愤怒地喊出了夏迪雅的名字,而贝勒尼基却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斜靠在鳄鱼身上。她讥讽巴耶克无法洞悉“埃及未来的雄伟”,并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辩护,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该做的事情。
巴耶克拿着羽毛向她走去,发誓要毁灭所有跟她一样的人。一声“夏迪雅”,成了“鳄鱼”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巴耶克无愧于夏迪雅,却不知是否有机会再见已逝的肯莎。
夏迪雅大仇得报,刺杀“鳄鱼”的任务也大功告成。巴耶克随即返回尤赫梅莉亚,向霍特普赫拉斯复命。霍特普赫拉斯把他领到河边,为了纪念女儿,这对可怜的夫妇在河边建了一座祭坛。卡努特此时正在祭坛祈祷,失去爱女后的她终日在此以泪洗面。
为了安慰肯努特,巴耶克从附近的沼泽里找来一根苍鹭的羽毛,用家乡锡瓦特有的方式祭奠了夏迪雅的亡魂。而夫妻俩也在夏迪雅亡魂前发誓,余生将尽一切所能铲除“鳄鱼”在法尤姆的余党。
了却了老夫妻的夙愿后,巴耶克离开法尤姆,所有任务均已完成,他将前往赫拉克利翁的女王行宫向女王复命。女王此时已经知道了那四位“维序者”的死讯,但权欲膨胀的她似乎仍不满足,又要求巴耶克去刺杀另外两个目标。
而女王显然不了解巴耶克的性格。巴耶克并不像艾雅那样对她唯命是从。他只想让儿子得到安息,对皇家事务则毫无兴趣。此时女王也知道巴耶克吃软不吃硬,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向巴耶克重申了“埃及守护者”的含义。
随后,她将巴耶克领至后院,在路上将那两位目标“胡狼”和“毒蝎”的名号告知巴耶克。这两个人都是她弟弟的近臣,其中“胡狼”名叫塞普提米乌斯而“毒蝎”名叫波提纽斯。“胡狼”在赫拉克利翁安插了一位代理人,名叫维纳托。女王希望巴耶克从此人入手,将幕后主使一网打尽。
两人来到后院时,一个名叫里维努斯的“维序者”也被阿波罗多洛斯押到这里,他可能知道那天出现在阿蒙神庙的究竟有谁。看来女王深知驭人之术,想通过此人讨好巴耶克。盛怒之下的巴耶克直接暴打了里维努斯一顿,却并没有从他口中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眼看里维努斯要被巴耶克活活打死,阿波罗多洛斯只能命人拖走已然不省人事的里维努斯,并建议巴耶克去城中妓院寻找线索。
妓院与行宫隔岸相望,视色如命的维纳托将妓院设为自己的藏身地。巴耶克一番调查之后,维内托的阴谋呈现在巴耶克面前,原来维纳托以此为据点,训练加比尼亚佣兵,投毒、纵火、箭击者一应俱全,随时准备着暗杀女王。而一封藏起来的书信则暴露了他与塞普提米乌斯的关系。看来在取得女王的项上人头之前,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维纳托的手下的三位佣兵分散在城中各处,显然他们没有预料到危险的来临,巴耶克将他们一一击杀,而后回到王宫。
艾雅早已在那恭候多时。两人刚一相见,她便像在亚历山大时那样,兴奋地扑到巴耶克身上。就在二人准备继续日常的没羞没臊时,一伙佣兵闯入宫殿,冷箭直奔巴耶克后心而去。艾雅见状,一把将巴耶克推开,冷箭穿过两人身体之间的空隙,却直接射中了女王身边的侍卫。
阿波罗多洛斯也受了伤,他一边护住伤口,一边高呼着保护女王。在赶来的宫廷卫队的帮助下,巴耶克和艾雅合力击退了来犯的佣兵,随后又杀死了“胡狼”的代理人维内托。
女王将这次袭击视作弟弟对她的宣战。不甘示弱的女王准备对自己的弟弟也是丈夫的托勒密十三世发动反击。此前,艾雅已经与著名的罗马军事家庞培达成合作。于是她命阿波罗多洛斯集合船只,准备与庞培会面。而巴耶克和艾雅则要充当先遣军,去庞培登陆的地方进行接应。
庞培率领的罗马军团驻扎在行省北岸。但是,当众人抵达那里时,却只看到了遍地的尸体。“胡狼”塞普提米乌斯在他们赶来之前血洗了营地,并取走了庞培的首级。女王见状大怒,执意要去亚历山大面见凯撒。在巴耶克和艾雅的护卫下,女王和阿波罗多洛斯经由海路回到了亚历山大。
然而,正在被全国通缉的女王不可能大摇大摆的进入王宫。一筹莫展之际,女王看到了摆在路边的几张地毯。于是她让阿波罗多洛斯把她卷在地毯里,然后被一路扛进了宫。巴耶克也伪装成搬运工,在一旁同行。
众人抵达目的地时,凯撒正在与托勒密十三世谈论结盟的事,而桌子上则摆着庞培的头。很显然帮助凯撒消灭政敌,正是托勒密十三世向凯撒纳的投名状。阿波罗多洛斯把毯子立在一边,女王便从中快步走出,瞬间俘获了凯撒的注意力。
埃及艳后此时正处妙龄,美艳惊人,她利用自己的美貌和智慧,把恺撒给迷住了,并开门见山地向凯撒提出了联姻的建议,见色忘义的恺撒当场就将托勒密十三世晾在了一边,就下令执行二人父亲的遗嘱,由克利奥帕特拉和托勒密十三世一起执政。托勒密十三世阻止未果,愤然离席。
事后,巴耶克试图在王宫中寻查“胡狼”塞普提米乌斯和“毒蝎”波提纽斯的踪迹,然而王宫中却并没有找到这两个人。阿波罗多洛斯劝他稍安勿躁,待女王复位,一切问题就都能迎刃而解。
而在另一边,凯撒与女王之间的进展却十分迅速。前者对王宫中的亚历山大陵有着很浓厚的兴趣,但很久以前的一场地震改变了地宫入口的建筑结构,使外人无法入内瞻仰大帝的金棺。为了讨得金主爸爸的欢心,女王把打开地宫大门的任务交给了艾雅和巴耶克。
艾雅在墓道的墙壁上打开了一个缺口,巴耶克与她一同钻了进去,并经由地下水道进入墓室。亚历山大的金棺正裹着蜂蜜,静静地躺在那里。巴耶克俯下身子研读棺椁上的铭文,他在上面发现了“锡瓦”的字样,还看到了“宝库”和亚历山大拿的“权杖”。铭文上说,一颗带有记号的球体与其权杖相接,人便由此称王,王便由此封神。
艾雅打开了地宫大门。终于见到了亚历山大的凯撒激动不已,当即决定与女王结盟,共图天下大计。正当这时,凯撒的副官弗拉维乌斯跑进地宫,报告南方有敌军活动,并有特使被俘。
悲催的巴耶克便与艾雅又被命令赶往城南的托勒密军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由巴耶克负责制造混乱,吸引敌人火力,借以掩护艾雅的行动。在大闹了一番后,巴耶克接应出了扛着特使的艾雅,三人一同回到王宫。
据特使所说,“胡狼”塞普提米乌斯和“毒蝎”波提纽斯正在集合兵马,企图把凯撒围困在亚历山大。获知这一情报后,雄主凯撒决定火烧亚历山大港,并计划利用灯塔同手下的舰队进行联络,以水陆夹击之势击破敌军。
凯撒把一包药剂放到巴耶克手里,这些粉末可以用来改变灯塔的火光。当夜,巴耶克与艾雅来到港口,那里火光冲天,艾雅却对在凯撒面前展现自己十分兴奋。她主动请缨,要替巴耶克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巴耶克答应了,把药囊扔给了她。
艾雅只身一人向灯塔前进,而巴耶克则回到罗马军营,与凯撒会合。不久后,托勒密的军团向亚历山大发起总攻,灯塔的灯光也随即变换成了绿色,这是命令凯撒舰队全面出击的讯号。
木已成舟,凯撒拍了拍巴耶克的手臂,提醒他是时候前往战场了。于是两人越上一辆战车,凯撒负责驾驶战车,巴耶克在一旁担任护卫,二人驾车穿过燃烧着熊熊烈火的街道,一路奔驰到亚历山大城外。
然而,托勒密的骑兵也不是等闲之辈,甚至还派出了战象参与围剿。战象皮糙肉厚,巴耶克的弓箭根本无法对其造成伤害。情急之下,他抓起了插在地面上的长矛,向战象的左眼猛刺了过去。战象倒下了,从惊险中脱生的凯撒充满感激地握住了巴耶克的手。
三天后,有仇必报的凯撒率领的罗马军团与波提纽斯率领的托勒密军团在尼罗河畔展开决战。斥候传来战场消息称,探子在一处战场上发现了波提纽斯的踪迹。巴耶克听闻后便向凯撒请命,由自己去对付波提纽斯。
在托勒密的兵营里,巴耶克见到了乘着战象的波提纽斯。苦战过后,他杀死了那头名叫“尤遮昙”的巨象,走到了摔下象鞍,奄奄一息的波提纽斯的身边。
在死亡空间里,“毒蝎”波提纽斯承认了他们曾在锡瓦犯下的过错,但他同时也说,自己只是想为埃及带来和平。为了实现和平,一些惨剧无可避免,他为此也深感抱歉。最后,他把冥河的过路费——一枚金币——塞进嘴里,从巴耶克那祈求来了羽毛和安宁。
“毒蝎”波提纽斯已死,凯撒便把“胡狼”塞普提米乌斯的行踪告知给了巴耶克。没过多久,被打得半死的“胡狼”塞普提米乌斯就躺在了巴耶克面前。
就在巴耶克抽出袖剑,准备刺穿这位“幕后黑手”的喉咙的时候,凯撒却突然出现,喝止住了他。凯撒说,塞普提米乌斯是罗马人,应当以罗马的法律进行处置,并命手下人拉走巴耶克。
但此时的巴耶克并不想考虑这些。他推开了两边的侍卫,两年来的积怨便化作暴雨般猛烈的毒打,一拳拳地落在塞普提米乌斯脸上。
“法老已死”的呼告传进战场。托勒密的卫兵们放下了手里的剑。凯撒赢得了这场战役的胜利。塞普提米乌斯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了已经被罗马人击晕的巴耶克。
两周后,克里奥帕特拉在亚历山大复位,凯撒与阿波罗多洛斯出席了庆典。而塞普提米乌斯这位曾经托勒密十三世的近臣,现在的身份是凯撒的侍卫,也面带微笑地与他们站在了一起。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复位的女王将巴耶克和艾雅赶出宫廷,并把法老阵亡的责任甩给了他们。巴耶克对女王的背叛怒不可遏,又对前来善后的阿波罗多洛斯大发雷霆。
当晚,两人与小法诺斯、帕塞拉普塔、弗希达斯等盟友在据点会合。在女王庇护下的上古维序者已经将触角伸向罗马,局势似乎已不可挽回。
就在众人为此争吵不休互相指责时,巴耶克主动站了出来。他承认自己犯下了错误,承认自己为复仇而不顾一切。但他同时也意识到,正是这样的错误把他们团结在了一起,正是在黑暗的笼罩下,人民的自由意志才更需要他们的守护。兄弟会是唯一的希望。巴耶克宣誓,他将成为荫蔽整个埃及子民的父亲。
听完这一席话,曾经视女王为神明的艾雅一言不发的走到阳台,巴耶克知道自己妻子内心的痛苦随即也跟了上去。艾雅为自己对女王的信任而自责着,但更让她在意的却是塞普提米乌斯,他拿走了亚历山大陵里的权杖。
为了将罪魁祸首一网打尽,艾雅向巴耶克提议,连夜赶往亚历山大陵,寻找可能留存在那里的线索。
不久后,两人抵达地宫,却意外地看到了阿波罗多洛斯与罗马卫兵打斗的场面。阿波罗多洛斯寡不敌众,重伤倒地。巴耶克和艾雅干掉了剩余的罗马卫兵,却没来得及挽救他的性命。
弥留之际,他将上古维序者首领的真实身份告诉给两人。那就是凯撒的副官,绰号“狮子”的弗拉维乌斯。他的宝珠也被弗拉维乌斯夺走,后者此时正在赶往锡瓦的路上。
阿波罗多洛斯让巴耶克和艾雅尽快回乡保护族人,随后便躺在地上,没了呼吸。二人送别了这位挚友,第二天便策马向锡瓦奔去。
此时的锡瓦早已被罗马人占领,阿蒙神庙也不例外。二人潜入神庙,来到两年前卡慕遇害的那间密室,“宝库”的大门也随两人的到来而徐徐落下。先行者的“神迹”顿时出现在二人面前。
正当艾雅为此而惊叹的时候,巴耶克却发现了躺在宝库一隅,早已失去生命的霍普扎法。这位在巴耶克离开锡瓦时承诺保护锡瓦的“守护者”用自己的生命践行了自己的誓言。
怀着悲痛的心情,巴耶克抱起了霍普扎法的尸体。在追杀弗拉维乌斯之前,他想让老友得到安息。
当晚,众人在锡瓦的集体墓穴里安葬了霍普扎法。葬礼结束后,艾雅与巴耶克商讨了下一步的作战计划。根据被俘的罗马士兵说,弗拉维乌斯在离开锡瓦后去了昔兰尼,塞普提米乌斯则回到了亚历山大。
昔兰尼的边境有一座农场,那里可能有人看见弗拉维乌斯经过。因此,巴耶克决定先去那里寻找线索。
抵达农场后,巴耶克结识了反抗弗拉维乌斯的当地女子普拉希拉,并从幸存者内涅特口中得知了弗拉维乌斯的暴行。现在的他已贵为总督,并在不久前来到村中,用某样金色的东西控制了村民,让他们死的死,疯的疯,剩下的壮丁也被尽数掳走。
在普拉希拉的建议下,巴耶克来到城中,见到了同样在暗中反抗弗拉维乌斯的执政官迪奥克利斯。据他所说,弗拉维乌斯平日都在卫城里发号施令,但卫城周围被罗马禁军把持着,常人难以入内。不过他还是衷心的祝愿,命运能站在巴耶克这边。
带着迪奥克利斯的祝福,巴耶克赶到了卫城。弗拉维乌斯也察觉到了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终极战争由此打响。手持宝珠的弗拉维乌斯能够控制巴耶克的精神,让他看到那些曾被他刺杀的“圣蛇”的幻影,而他本人则藏在其中,时隐时现。尽管如此,凭借着自身强大的意志力巴耶克还是在一番苦战后成功地击败了他。
在死亡空间里,弗拉维乌斯对卡慕之死毫无悔过之意,正是卡慕的死,让维序者、凯撒乃至于罗马都屈服于他的权威。弥留之际,他要求巴耶克给他一个痛快,但巴耶克却迟疑了。因为弗拉维乌斯是杀害卡慕的元凶,一旦元凶伏法,卡慕的“卡”(灵魂)就会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
巴耶克下不去手。这时,卡慕的灵魂从弗拉维乌斯背后走来,轻轻地搂住了巴耶克。他原谅了父亲的过错,并保证自己会在芦苇原等候父亲。随后,他从地上捡起一枚羽毛,带走了弗拉维乌斯的亡灵。
儿子的“卡”(灵魂)安息了。巴耶克收回宝珠,带着它来到亚历山大。在亚历山大的藏身处里,巴耶克见到了艾雅等人。
弗拉维乌斯死后,巴耶克逐渐放弃了对上古维序者的进一步追查。但艾雅不愿就这么结束,她执意要去罗马,将塞普提米乌斯和凯撒送至黄泉。她向巴耶克介绍了两个来自罗马的盟友,马库斯·布鲁图斯和盖乌斯·朗基努斯,这两人都在共和国高层任职,对凯撒的独断专行颇有微词。
见到艾雅去意已决,巴耶克此时也意识到,他们的爱已不可能再有结果。天亮了,两人在海边见了最后一面。为了更伟大的善行,巴耶克主动放弃了对艾雅的挽留。
在艾雅的提议下,他决定将余生隐匿于黑暗。从此,他便不再是父亲,不再是丈夫,不再是守护者。他将鹰首挂饰扔在沙地上,作为与过去的告别,并发誓将以“无形者”的身份留存于世。
巴耶克头也不回地走了,艾雅捡起了他的鹰首挂饰。挂饰在沙地上留下了“A”字形的印记。艾雅看着这枚印记,若有所思。
公元前44年3月15日,凯撒和塞普提米乌斯在罗马遇刺,主持刺杀行动的正是艾雅。不久后,巴耶克收到了艾雅的来信。她在信中阐述了自己身为无形者的信念,并宣布她已经改名为“阿蒙内特”,在罗马建立起无形者据点,并在最后衷心地祝愿巴耶克无往不胜。
远在埃及的巴耶克得知妻子的消息,欣慰的笑了,微风吹过,巴耶克耳边似乎又听见了卡慕的声音。
至此,刺客们在巴耶克和艾雅的带领下,分别于古埃及和古罗马走上了历史的舞台,在这个舞台上,历代刺客将与上古维序者的传人圣殿骑士团展开更为精彩和残酷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