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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霸王6》烟斗获取方法,

来源:天空软件网 更新:2023-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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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年过去了,为什么我们还是拍不出《霸王别姬》?

张国荣之后,再没有张国荣;程蝶衣之后,再没有绝世虞姬。

这是我最近重温电影《霸王虞姬》后的深刻感受。

电影中,张国荣绝美呈现程蝶衣的「人戏不分,雌雄同在」,一双眼睛目流连而横波,再现一代名角绝代风华。

26年前的旧作修复在香港重映,竟然还可以创下1200多万票房!《霸王别姬》再次证明经典电影永远有市场。

所以我称它为“最优秀的华语电影”一点也不过分。

从一而终的虞姬

“蝶衣,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啊,可那是戏!”

虞姬为何要死?虞姬不死不能成就——从一而终的传奇。

《霸王别姬》的故事时空设在动乱年代,改朝换代转瞬间,一如无法永恒的青春、繁华富贵、亲情与爱情,就连想跟一个人唱一辈子的戏或是简简单单地过一辈子的梦想都难实现。时代变化太快,人心也跟着快速变动,不变,就等着被大时代的潮流吞噬。

《霸王别姬》里有两个女人,一个菊仙,一个蝶衣,她们是一个个体被拆成两块。一个在舞台上拥有楚霸王,一个在现实生活拥有段小楼,她们都无法拥有完整的爱,所以她们只能彼此对抗,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爱情,只是争到最后,两个女人都败给了怯弱。

“你这楚霸王都跪下来求饶了,这京戏它能不亡吗?”

蝶衣指控师兄段小楼,其实把唱戏两字换成爱情也是适用。

《霸王别姬》是个关于身份认同错乱的故事,段小楼不是蝶衣想像中的楚霸王,也不是菊仙想像中的段小楼,或许就连段小楼都不知道他该是蝶衣的楚霸王还是菊仙的段小楼?

到头来,段小楼就只是颗顽强且什么时代都能生存的小石头。同样的,菊仙该是青楼红牌还是良家妇人还是霸气妻子,或者小豆子该是女人还是男人?

她们同样找不到自身定位,只好随时代不断更动身份,可悲的是就连身份的选择都无法做到从一而终的无奈。

电影最后,菊仙和蝶衣不约而同选择以自杀离开人世,留下曾经风光一时的楚霸王以及曾经有过幸福家庭的段小楼,这么一想,刚烈女子为了爱情牺牲性命,懦弱男子为了偷生而苟且。《霸王别姬》倒也能跟张国荣、梅艳芳合演的《胭脂扣》对照观赏,刚好那也是同出自李碧华的小说。

当镜头穿越了鱼缸中华丽的鱼群,透过辉蒙的水我们可以看到躺在床上抽大烟的程蝶衣,瞬间抽离的灵魂半疯半醒的玩弄着炫目的蝴蝶盒。霸王段小楼没有戏不会死,生活对他而言并不如戏中的他霸气,而是更多的妥协。

当手足情谊已经无法满足始终都在戏中的蝶衣时,下场便是一刀两断的赤身裸体。

到最后霸王不死,菊仙那双小小精致的绣花鞋还是始终没能套进去好好的走上最后一程时,蝶衣也亦是不会在了。所有的高潮放在蝶衣自我了断的那个部分,我们屏息凝神的等着,期盼着会有最后的救赎。

男儿郎、女娇娥是个无论如何都难以克服的关卡,以拿着发烫烟斗的小石头而言,就只是背诵错误与否的差别,再简单也不过。

但对于当时的小豆子而言,却是一个跨过就无法回头的深层自我认同,终于首度一字不差,终于开始扶摇直上,嘴角那一条鲜血既凄美又刺痛。

就像李碧华原著里所说:“眼为情苗,心为欲种。一生一旦,打那时起,眼神就配合起来,心无旁羁。”

戏中的一把剑,牵起了程蝶衣的深情与不幸。第一次见这把剑,是程蝶衣与段小楼的《霸王别姬》,在清朝退休太监张公公府邸的初次登台。“项羽要是有这把剑,早就把刘邦宰了。我当上皇帝,你也就是正宫娘娘了。”段小楼随意的一段话,程蝶衣谨记于心。

在段小楼成亲那晚,程蝶衣怀怒投向戏痴袁四爷的怀抱,带回那把剑,扔给段小楼,程蝶衣才发现师兄已将旧事全忘。

段小楼和程蝶衣

在看过《霸王别姬》之前,我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这么沉迷于这部电影,更加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在张国荣逝世十几年后,才意识到这股挥之不去的失落和感伤。无奈逝者已逝,又好在哥哥留下了这么精彩的作品,让影迷能借着虞姬的一啼一笑之间,从思念的情怀中获得解脱。

影片改编自香港作家李碧华的同名小说《霸王别姬》。

据悉,这部小说在创作之初就是以张国荣为「程蝶衣」的原型,去量身打造的。因此,当电影版权落入导演陈凯歌手中后,李碧华也极度坚持应该由张国荣来诠释该角色,这样的择善固执,终究促成了这出风华绝代的旷世佳作。

《霸王别姬》描述的是一个发生在中国动荡时代下,注定走向悲剧的戏梦人生。

一个生于妓院的小男孩,因为母亲无力抚养,只好将他带去戏班欲将他卖给对方做学徒,但戏班的师父却以他天生六指畸形,会吓坏观众为由,严词拒绝。母亲情急之下竟心一横,以菜刀剁下男孩多余的手指!从此小男孩改名「小豆子」,人生与京剧再也分不开。

被母亲抛弃的小豆子,不仅要忍受师父严苛的锻炼,还常遭受其他戏童的欺负。只有大师哥小石头同情他的处境,四处照顾他、保护他。这份爱怜之情促使小豆子对师哥产生出超越兄弟的细腻情感。

长得眉清目秀的小豆子,自然而然的被师父安排唱「旦角」,但他却总是固执的念错《思凡》戏文,好像在他的潜意识里就是抗拒自己的女性装扮。直到一次在师哥的痛哭斥责下,小豆子终于抛弃了自己的“男儿身”。

自此,他似乎再也无法辨别自己的性别,陷入了戏我合一的境界,却也成就了他一生不凡的演出。

数年后,成名的小石头改名段小楼,小豆子则改名程蝶衣。两人联演的《霸王别姬》没有不造成万人空巷的哄堂。师哥师弟台上共舞、台下则相互扶持,在程蝶衣心中,早已默默将自己的一生许诺给京剧和小楼,执意要与师哥演一辈子的戏。但这美好的时光,却在段小楼娶了青楼女子菊仙后逐渐走样。

两人世界岂能容得下第三者?对蝶衣来说、对菊仙来说,对方都是自己与小楼关系下的第三者。

与此同时,整个大时代也开始骚动,中国的形式不断更迭转移。

从民国初年、八年抗日、国民政府、到人民解放,最后走向大革命,本来深受大众爱戴的京剧艺术,突然成了牛鬼蛇神,旧文化的传承者竟也沦为新社会的阶下囚...

在性别的倒错、爱人的背叛、时代的摧残下,程蝶衣的悲剧人生,终于迈向最高潮。

所以说,看完《霸王别姬》谁能不心碎?

电影的尾声,当程蝶衣终于认知到自己的性别后,悠然寻死。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原来只是戏梦一场,扮演了一生的「女娇娥」,下了台终究还是个「男儿郎」

又或许是他从师哥口中那句“又错了”,领悟到沉醉在《霸王别姬》里的只有自己,而师哥一直都清楚眼前人不是虞姬而是师弟。无论结局的涵义是何者,在台上诈死过千百回的虞姬,终究真死了一回,确实让人不胜唏嘘,而电影的好看之处也就在此。

文革的恐怖,纵使让一代霸王也成了贪生怕死的懦夫。

小豆子/程蝶衣一生的悲剧

(1)

陈凯歌在影片中运用了大量的明喻、隐喻,为程蝶衣的悲剧人生,做了最好的注解与诠释。

事实上,程蝶衣那悲剧性的一生,几乎与他的性别混淆是分不开的。陈凯歌在电影里透过三次「去势」的意象,来堆叠小豆子走向“雌雄不分”的悲惨过程。

第一次,即当母亲执意要将男孩卖给戏班,竟然不惜斩断男孩的第六指。

这个举动意味着小豆子与女性的断绝,在男孩年幼时遭逢母亲的叛离,可能导致他成年后对女性的不信任,而小豆子对母亲的爱与恨,在之后的剧情里也可以看见。

另一方面,这里的断指也意有所指的暗示着:如果想要入行,就要切除身上多余的东西。无疑是在影射中国根深蒂固的阉割陋习。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被指派唱旦角的小豆子,却总是固执的把昆曲《思凡》唱错,他在这里的“固执”,其实隐含了小豆子转变成程蝶衣人格中的两大特质,即「性别混淆」和「戏我不分」两个因素。

正常人能够清楚分辨戏里戏外,换言之,即便是个男人,要他在舞台上暂说自己是个女人又有何妨?

但正是因为小豆子对自我的混淆,使得他下意识的要去维护自己是男生的事实。也因此,当小豆子首度唱对戏文时,即代表他内心的失守,选择接受「女娇娥」的身份。形成他人生中的第二次去势。

害怕失去师兄的心情,让小豆子放弃最后的防线。

第三次,即小豆子从变态娈童的张公公府中走出,在心理上受到极大伤害的他却意外捡到一个弃婴,那一瞬间,他在精神上成为了弃婴的母亲,自然而然使他的女性认同根深蒂固。

程蝶衣对段小楼的爱意源自于童年时的相依相惜。终生都活在虞姬这个角色里的他,会爱上饰演霸王的段小楼也是非常自然的。然而,蝶衣对小楼的同性之爱在当时应该是极其隐晦的,不过在电影中却又十分彰显。

像是当蝶衣听见小楼上妓院找乐子,竟难过的含着泪,说自己只想和师哥唱戏一辈子;又像是当蝶衣被拖上军事法庭审判,明明可以顺利开脱,却因为师哥一封「绝决信」愤而认罪寻死。

蝶衣在审判中为报复小楼的背叛而告发了菊仙。对他来说,这一生的不幸都是因菊仙而起,但他这一告发,却也间接造成菊仙的死。他对菊仙的恨或许也杂揉了对母亲的恨,乃至于是对女性的恨。

蝶衣对菊仙是终生的怨怼,那对菊仙来说呢?一方面,她强悍、务实的性格刚好与蝶衣的柔弱、不切实成为对比,在爱上同一个男人的情况下,合不来也是必然的。但另一方面,身为女性的菊仙却明白蝶衣的心意,所以她既要三番两次阻止小楼与蝶衣同台,却又时不时对蝶衣流露出怜悯与同情。

(2)

菊仙刻意称蝶衣为“师弟”的意图不言而喻。

从毒瘾发作一段,最能看出两人微妙的关系。蝶衣毒瘾发作后陷入他人生中最痛苦的回忆中,菊仙不忍心而将他拥入怀中。此处一来,传达了蝶衣长年对母亲的爱恨交织;

二来,若站在菊仙的角度设想,这大概是面临丧子之痛的她自然产生的一种母爱转移,当然也直白的点出菊仙对蝶衣的感觉,并不是厌恶,而是各有各自的立场需要保护。

更不用说,在审判中,段小楼不敌红卫兵的批斗,一把将宝剑掷入火中,没想到菊仙竟奋不顾身将宝剑救回。当然,宝剑对菊仙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更不用说这把剑在剧中几乎是蝶衣对小楼情意的象征。

这个意向陈凯歌导演曾以“自古宝剑酬知己,而士又为知己者死”来解释这柄剑在戏中的意涵。

此处的「掷剑」凸显了段小楼的无情;而「救剑」却刚好表现出菊仙的有义。

菊仙抱着身心受创的蝶衣,一个画面胜过千言万语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

这是蝶衣从张公公住所出来后,打算抱走后来出卖段小楼与程蝶衣的弃婴小四此幕时之对白。程蝶衣是青楼名妓艳红的孩子,当同侪取笑程蝶衣所掉下来的衣物是窑子掉出来的东西时,程蝶衣烧掉了那件衣服。烧掉了衣服,烧得掉记忆?烧得掉宿命?母亲,终究是自己的母亲。

也因此,之后的程蝶衣还是会写信烧给不知去向的母亲。

「宿命」在霸王别姬中似乎是注定的。当程蝶衣偷跑出去在戏院里看到霸王而掉下泪来时,这就注定了他今生是生为霸王,也死为霸王。

宿命改变不了误会与仇恨?原本仇视程蝶衣的菊仙,在蝶衣因戒烟毒而精神失序时说:“娘,水都冻冰了,我冷。”失去孩子的菊仙,将蝶衣紧紧抱在怀中,菊仙原谅了程蝶衣。菊仙是青楼名妓,程蝶衣的母亲艳红也是。

但是,艳红抛弃了了蝶衣,蝶衣却害死了菊仙。命运绕来绕去,都像是围着圈打转。

剧的落幕,爱的落幕也是宿命?当蝶衣独自唱着:“汉兵已略地,四面楚歌声”,此时的他早已被红卫兵围住了,蝶衣的京戏在此时结束了。所以这也是宿命。霸王别姬,也正是戏剧的落幕,也是楚霸王与虞姬爱情的结束。

“不疯魔,不成活。”是程蝶衣对戏剧的坚持。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对他就是这么一回事,对于世事的坚持与角色的依恋,他是电影中的唯一。此间有多少江山易主?而现实生活中的霸王和虞姬又改变了多少?唯一没有变的就是京剧,唯一没有变的就是程蝶衣。

“我是假霸王,你是真虞姬。”“那是戏,不是真的。”

对段小楼来说,霸王别姬是一出戏;对程蝶衣来说,这却是他的一生。但是,人生这场戏如何演,还是得靠自己。不同的只是程蝶衣的戏与生活相同,段小楼可以很从容地回到生活;不同的也只是程蝶衣在京戏的角色刚好是他现实生活的角色,而虽然段小楼在生活中也曾是霸王,但是,他要的虞姬却不是男儿身的蝶衣。

你是真虞姬,我乃假霸王

确实,蝶衣对小楼的爱是无处不存在的。因为他就是个戏我合一的真虞姬,不矫情、不做作。那饰演霸王的段小楼呢?

整部电影看下来,其实对程蝶衣戏外的样貌描述不多,就连跟四爷袁世卿在一起他都带着虞姬的妆,好像从来没有脱离角色过。

但同时,剧情却屡屡提及段小楼下戏后的生活,说他上青楼、玩蛐蛐、甚至打着赤膊卖西瓜,这样的安排,直指霸王脸谱下的段小楼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而已。而他多次大叹蝶衣「不疯魔、不成活」的道理也就在此。

可是认真说起来,他也曾拥有「霸王魂」啊。又是什么消磨了他的英雄气呢?

既然当初日军进城,他能棒打日本兵,还对向日军卖笑的程蝶衣相濡以沫,又何以在文革时期成了无情无义的懦夫?说实话,我也有点小困惑,但我想这大概和袁四爷的死有关吧。毕竟连这位到哪里都是个爷的大人物,都轻而易举的被解放军枪决,那他这个「假霸王」又算得上哪根葱!

由他的最后一次拍砖没有拍破,就可知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英姿焕发的段小楼了。

蝶衣是为京戏而生、为京戏而死的殉道者,他的道是由爱、艺术与悲剧性所组成。

段小楼则仅为一个平庸之人。碰巧走上唱戏的路,对弱者会有恻隐之心,对女人是束手无策,小有成就便得意忘形,在社会大染缸里被世道牵着鼻子走,为求自保可以背信忘义,只想获得世俗的人生与成就。

假霸王与真虞姬最大的差别,除了艺术境界以外,一个漫不经心,见剑就只是一把寻常剑,一个至死不渝,寻寻觅觅只为当初师哥随口一句戏谑之词。

菊仙这个角色

穿着红鞋嫁进段小楼家,无奈最后不堪被丈夫批斗,心灰意冷而寻短,走的时候,一双鞋也是整整齐齐摆着。象征她从头到尾,对每个选择的确信而坚定。

“我很喜欢菊仙这种胸怀很宽广的女性,这个剧本写得好,尤其是在她最后对程蝶衣的那种理解。”饰演菊仙的巩俐这样评价这个角色。

他这一生用尽全力在守护的爱情,结果却是如此不堪,所以她回到家,穿着当初代表他幸福的红嫁衣上吊自杀,而墙上还挂着他与段小楼的合照。

说是蝶衣痴情,但菊仙亦是,她将自己的未来赌上了,赌那段小楼愿不愿意实行诺言与她成亲,谁说婊子无情?

菊仙对段小楼由始至终皆是有情有义、忠贞不二,即便在我这个与蝶衣同一个鼻孔出气的外人眼里她是个「千人踩万人踏的脏淫妇」,但最后,她为段小楼而死了,我终于明白,她是个很好的女人。

若不是身在那疯狂的时代,若不是在花满楼认识了段小楼,若不是段小楼爱上了她而她也爱上了段小楼...若不是程蝶衣,这个痴情的男人与段小楼的缘分较深较长,菊仙会幸福的,我始终这样相信。

就像蝶衣对小楼说的那句,“我要跟你唱一辈子戏。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

三人纠葛,谁对谁错?

不,错的是那个时代,那个疯狂的时代。我真正感动的原因单纯是因为感叹,是的,感叹岁月的流逝和繁华落尽的悲哀。

“这老头干瘪瘪,真是四十年代花旦?他扮花旦?谁看?”

“我怎么知道?四十年代我还没出生。五十年代我也还没出生。”

我听见了程蝶衣对段小楼说的那句:“我这辈子就是想当虞姬。”

陈凯歌埋下的伏笔

另外在张公公府外捡到的弃婴—小四,是导演在电影前期种下的最大伏笔。其实不难体会小豆子执意要收养弃婴的心情,不过师父当时的劝阻,似乎也为这个婴儿将要带来的灾难做了预告。

当然,小四的出现绝对有其必要性,他被程蝶衣、段小楼养育成人,又拜在二人门下学戏,对他而言程、段是亦父亦师的存在。

是故,以他来讽刺大革命这场「无父无君」的人伦浩劫是再适合也不过的了。可怜的是,虽然他的忘恩负义让人恨得牙痒痒,但仔细一想,他又何尝不是文革下的牺牲品,说到底都是社会的氛围,指示了这些青年走上歧途。

另一方面要将他视为是三角关系中的第四者也是可以的,刚好他和名字中同样有「四」的袁四爷,都曾短暂替代过程蝶衣与段小楼,并画上了虞姬或霸王的妆容。这里小玩的文字游戏其实蛮有意思的。

从前的小四也只是一个一心想要成角的好孩子。

跟据陈导的自述,他也曾在文革期间告发了自己的父亲,对此他至始至终都感到十分羞耻。在电影尾声,小四将从蝶衣那里夺来的头面一一穿戴上,却被其他红卫兵团团包围,其下场可想而知。

这段戏的安排可能多少带了点陈凯歌自赎的味道,因为“出卖”父母的儿子同样受到了制裁。

综观《霸王别姬》的时间轴:民国初年、八年抗日、国民政府、到人民解放,最后走向大革命,这约莫六十年间其实正是中国近代史上最动荡的一段。

陈凯歌借着本片,看似要说段、程、菊间的小人物悲剧,实则是整个中国大时代的悲歌。

沉迷于鸦片也是当代中国人的一种弊病。

抽离主要剧情,都能看见当代中国人民的生活缩影。

“一笑万古春,一蹄万古愁。此境非你莫属,此貌非你莫有。”

葛优在《霸王别姬》中饰演袁四爷,用这句经典台词称赞蝶衣,赞赏他的美貌,以及他对艺术的追求,四爷在蝶衣身上看见京剧的纯粹,他对蝶衣的欣赏多少带着自恋的心态。

袁四爷将自己对京剧的痴狂投射到蝶衣身上,也许他爱的从来都不是蝶衣,他爱的是自己对艺术的期许。

最后,以我很喜欢的李碧华小说中的一句话结尾:

帝王将相,才人佳子的故事,诸位听得不少。那些情情义义,恩恩爱爱,卿卿我我,都瑰丽莫名。根本不是人间颜色。人间,只是抹去了脂粉的脸。

也以此片怀念哥哥张国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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