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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失落王朝剧情背景介绍 剧情是什么,

来源:天空软件网 更新:2023-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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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世纪前,焦裕禄亲手种下的泡桐,这位兰考90后卖出了万元高价



上个世纪60年代,为防治风沙灾害,县委书记焦裕禄带领河南省兰考县人民种下了大量泡桐,人们亲切地称之为“焦桐”


在兰考大地的475天,焦裕禄留下了永不磨灭的足迹。习近平在1990年担任福州市委书记期间曾写下一首词,追思焦裕禄:

魂飞万里,盼归来,此水此山此地。百姓谁不爱好官?把泪焦桐成雨。生也沙丘,死也沙丘,父老生死系。暮雪朝霜,毋改英雄意气!


依然月明如昔,思君夜夜,肝胆长如洗。路漫漫其修远矣,两袖清风来去。为官一任,造福一方,遂了平生意。绿我涓滴,会它千顷澄碧。



焦裕禄当年亲手栽下的泡桐,如今已是参天大树。泡桐花开时,兰考大地亭亭如盖,而兰考泡桐更成了当地百姓致富的“摇钱树”。



上世纪80年代,乐器制造界偶然发现泡桐板材适合做乐器的音板。而长在兰考沙土中的泡桐,纹路清晰,音质奇佳,被誉为“会呼吸的木材”,在全国独一无二。


如今,全国95%高档民族乐器的板材都采用兰考泡桐,而位于兰考县固阳镇的徐场村,更是被称为“中国乐器村”。


而村子里有一位90后青年,与泡桐结下了不解之缘。CCTV-17《遍地英雄》带你走进徐场村,了解泡桐“知音”——制琴师徐亚冲的故事。


徐亚冲,27岁。在2008年奥运会开幕式听过古琴演奏后入迷,决心从事古琴行业。如今,他是徐场村最年轻的斫(zhuó)琴师。


“振兴中国传统工艺清华大学创新工作坊”,是为传统工艺类非遗传承人及传统工艺企业提供的一个高水平的学习交流平台。


在这场青年手工匠人的技能盛宴上,一个略显青涩、稚嫩的抚琴男孩,以一曲悠然低沉的《卧龙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工作坊学员廖小兰惊叹:“这么年轻的小伙子,能斫出这样的古琴,是非常了不起的。

工作坊刘志娟回忆道:“我跟他说,你的工艺可以跟大师媲美。

令人意外的是,这个让大家不吝赞美之词的90后小伙儿,曾经也是个让父母乡邻头疼的顽劣少年



叛逆少年,初闻琴音


1993年,徐亚冲出生在河南省兰考县徐场村,他在家中排行老二。当木匠的父亲希望他能够通过读书跳出农门,过上和父辈们不一样的生活。

当时的徐亚冲,并不是那么“乖”,不仅不听父母的话,还经常和同学打架。

父亲徐雨顺跟儿子说,“如果不好好上学,就回家跟我去做木匠。”

2008年7月,因为在学校“有种被压着的感觉”,15岁的叛逆少年徐亚冲,就这样离开了学校。因为未成年,不能参加正规企业的招工,他只能在建筑工地上打打零工。



那时,他扛过角铁、槽钢,干一个礼拜就不干了。

不想上学,又吃不了打工的苦,徐亚冲只能在村子里“混日子”。

2008年8月8日,他在电视上收看奥运会开幕式,直播现场的一个声音让他惊呆了。


“我当时一听,感觉简直是天籁之音啊,就很感兴趣。”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徐亚冲难掩兴奋。

这个偶然听到的天籁之音,仿佛是他世界的一道光,照亮了混沌的日常,试图引领他走入一个无比美妙的世界。

徐亚冲后来得知,这样美妙的音乐,就来自于村子里制作的“古琴”这种乐器,他既骄傲又好奇,“当时我的兴趣就非常浓,很想知道这声音是怎么得来的。”


乐器村中,无人懂琴


兴致勃勃的徐亚冲,在村子里四处打听,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会弹古琴。

这让他有点失落。

自从泡桐的乐器制作价值被发掘,一下子身价倍增。此后,徐场村逐渐发展起民族乐器制作产业。

徐场村有102户人家,超过半数家庭都在从事古琴制售行业。然而,全村人都不会弹琴、不懂音律,怎么能做好琴呢?

徐亚冲听村子里做琴的老师傅说,江苏扬州的古琴名气很大,那边很多斫琴师都会弹琴。

为了寻找他心中的那个声音,也为了证明自己,15岁的徐亚冲背着行囊前往扬州,在一家古琴厂当起了学徒工。


但他的学艺之路,并不那么顺利。


刻苦学艺,心性渐平


徐亚冲给古琴做漆的环节有一个最痛的难点,就是他对大漆过敏,“两个手上,胳膊上都起水泡了。”

想成为一名职业斫琴师的徐亚冲,咬牙坚持了下去。然而行业里一个不成文的“传统”,让他的学艺之路变得更为艰难。


“人家会有所保留,只让我们去给古琴做油漆,木工不让做。”

木工、试音等关键环节接触不到,让奔着学习斫琴工艺而来的徐亚冲非常着急。

徐亚冲就跑去师傅们工作的房间里,和他们聊天。师傅们做,他就看着记下来,偶尔还拿手机拍下他们制作的过程。

学艺心切的徐亚冲俨然成了木工师傅的“小跟班”。

“老师在屋里面做,我就搬桌子在他后面看他、问他;他把东西拎到外边的工作台上去干,我就把自己的桌子也拉到外边。”

功夫不负有心人,用心好学的徐亚冲,赢得了老师的好感,开始教他更多东西。

徐亚冲师父袁记功回忆道,“看到他那么用心,确实是打心眼里喜欢他,有些本来不愿意教的东西,也愿意让他去看、去认识。”

为了学好古琴,徐亚冲白天给琴上漆、研习斫琴技艺,晚上学习弹奏古琴、了解古琴文化,一心扑在古琴上。

看到一块块木板经过开凿、退光、推光等多道工序的打磨,慢慢变得光亮和生动,最后成为一张张有灵性的乐器,这个曾经叛逆、迷茫的少年,也慢慢褪去了浮躁, 变得温润而沉静。

“欲速则不达”,徐亚冲说,“古琴会让你慢慢地静下来,打磨自己、修身养性。”


制琴寻音,坚持古法


三年后,徐亚冲从江苏扬州回到徐场村,跟父亲说想开琴坊,而且要手工古法制琴,却遭到了父亲的强烈反对。

千年流传下来的古法制琴工序就有200多道,一个人一年最多也就能做十来张古琴。父亲想,别人一个月就做百十来张,他一年才做十几张,还卖那么贵,能挣到钱吗?

父亲的反对并没有动摇徐亚冲。

“我觉得他们都不懂我。我不仅仅是在做乐器,靠它养家糊口,我是真心喜欢这个,想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学习。


只有手工古法打磨出来的琴,才能具有徐亚冲一直苦苦追寻的音色。扬州三年的艰辛学艺,不就是为了心中那个一直在牵引着他的声音吗?

到底是古法手工制琴,还是工厂化流水线生产,父子俩互不相让,谁也无法说服对方。于是,徐亚冲和父亲打了一个赌。

徐亚冲跟爸爸说:“你给我一个时间,让我按照自己的方式做。如果行的话,就按照我的方式来做;如果不行,就听你的。”


此后,徐亚冲一头扎进家里的简易作坊,一连几天足不出户。看着儿子这么辛苦,父亲有些不忍,想去帮一帮徐亚冲,却被他给撵了出来。

“我就够细了,他还说我做得不行,不要我给他做。”



古琴销路,柳暗花明


一年之后,徐亚冲终于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出了3张古琴,他兴冲冲拉着父亲去寻找买家,父子俩跑遍了郑州、北京等地的琴行,可人家并不买账。

琴行的人告诉他,他的琴虽然好,但在古琴这个领域他个人还没有足够的影响力,没有得到认可。


辛辛苦苦斫出来的古琴卖不上价,父子俩非常沮丧。两人琢磨了半天,决定下次卖琴由老徐出面,小徐在旁边当伙计。

不久之后,在北京第十届乐器展上,徐亚冲的琴被中国广播民族乐团的一位古琴演奏家以一万元的价格买走了。

大家都认为琴是老徐做的,叫他老师,而一边的“小徐”只不过是跟着玩儿的小孩儿。


当古琴演奏家知道这把琴是出自徐亚冲之手时,一时间惊讶不已。虽然这把古琴并没有达到极致,但一个20出头的小伙子能打磨出这样的品质,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在这位老师的推荐下,开始有人去找徐亚冲下古琴订单。

古琴销路柳暗花明,这让徐亚冲有了底气,家里人也给他凑了十多万元,就这样,徐家的琴坊开张了。


徐家的古琴并不高产,一年只能做几十张,与流水线上每月千张古琴的产量相差巨大,但古法制琴的音色与品质,让很多专业人士成了徐亚冲的稳定客户。

一个老师恨不得都要三、四张琴,都是先给钱。1万元的琴,先给5000元订金,明年后年来取。

看到自己的琴得到了业内人士的认可,徐亚冲不禁有些小得意。


然而,突然有一天,徐亚冲接到了客户要求退货的电话。他制作的古琴,出现了裂缝。


忽略细节,损失惨重


短短三个月, 40多张古琴被退回来,徐亚冲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蒙了。


为了补偿客户,徐家用八九万的新琴换当时卖五万的旧琴。即便这样不想让客户吃亏的诚恳态度,也难以挽回好不容易积累的口碑。琴坊的名誉一落千丈。

徐亚冲的心凉透了,家人也为之揪心。



原来,如果古琴的每一道工序和环节都要徐亚冲亲手完成,琴坊一年只能生产10多张古琴。随着客户的口口相传,徐亚冲当时一年的订单就将近100张。

要完成这样的订单量,徐亚冲只好招了6名工人,带着他们一起做琴,而问题就出在了这里。

徐亚冲要不停出差,拿着自己的作品拜访老师,这时工人就要自己做琴,老料上的小缝隙没有及时填补,造成了后面的大裂缝。



就因为没能时刻紧盯,100多张卖出去的古琴被退了回来。

既要亲手做琴,还要外出学习、参加展会,徐亚冲感到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分身乏术……

这时候,他想到了一个人。



兄弟齐心,未来可期


徐亚冲的哥哥徐冰,一直是父母眼中品学兼优的孩子,大学毕业后,在昆山一家公司做主管。

对于弟弟的多次相邀,徐冰不以为然,“感觉我是一个新时代的青年,更应该学习一些尖端科技,往外去探索一些东西。”

然而,拗不过徐亚冲的软磨硬泡和父母劝说,徐冰最后还是辞职从昆山回到了老家。

当时家里的操作间还是一个小棚子,琴房也没有装修,家里都是乱糟糟一片,徐冰只好硬着头皮,把自己“学霸”的钻劲儿都用在古琴上,开始研究斫琴技艺、探寻古琴文化和中华历史文化的根脉。

“很多文人雅士寄情于山水、弹琴喝茶,用琴来寄托自己的情怀。”现在的徐冰说到古琴,已是信手拈来。

兄弟俩就这样开始一起斫琴、习琴、售琴,二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

徐冰也与古琴结下了不解之缘,他的文学情愫在这里都找到了归宿。

“要把木头当做你的知音。你了解了它,它才能反馈给你,你不了解它,怎么做都是把它当做一个摆件,这样没有意义。”

兄弟俩手工古法打造的古琴,最终得到了业内人士的认可,有的琴甚至卖到了十多万元一张,订单排到了2021年。

在他的带动下,徐场村的一些琴坊也开始转向高端精品古琴的制作。

徐亚冲:“真是应了我爸那句话,我确实成了一个木匠,而且成了一个有文化、有内涵的木匠。”


事业向好,更多机缘也开始眷顾这个勤奋、执着的小伙子。

2017年7月,一个姑娘走进了徐亚冲的世界。


因琴结缘,觅得知音


卫晨欣,6岁开始学习古筝,大学音乐专业毕业,是徐场村特聘的古筝音色鉴赏师。

2017年,荷花盛开的时节,大学毕业不久的卫晨欣受邀来到徐场村调试乐器。

来之前,她就很喜欢这个远近闻名的小村庄,几乎每处院落都“藏”着乐器生产车间,处处都有古乐飘飘。

此时徐亚冲正坐在案头、轻抚古琴,点点琴音如古泉流水,从农家小院中飘出,让路过的卫晨欣不禁放慢了脚步。

这个生在城市、长在城市的漂亮姑娘,没曾想在这个偏僻的院落里,竟然还有这样一位素衣飘逸的抚琴少年郎。

“一个二十四五的小伙子,又会弹又会做,而且做得这么好,让人特别惊讶。”


一个喜欢制琴,一个专注调琴,两人又都是弹琴的高手,在对民族乐器的交流和碰撞中,两颗心也逐渐靠近。两人因琴结缘,觅得了彼此一生的知音。


面对赞誉,不忘初心


徐家的院落里,每天都会有一些外地参观者来鉴琴品乐。

有位叫张学恩的老先生,在河南许昌经营乐器近30年,这次应朋友之邀来徐场村探访,他对徐家的琴赞不绝口:“做工大方,古色古气,音域宽厚亮透,上海的古琴好,(徐家的琴)相比之下不亚于它。”

面对赞赏,徐亚冲异常冷静。

“我以前觉得只要把琴做好,‘酒香不怕巷子深’,但后来我发现这是不够的,琴做得再好,如果没有人用它,没有人把它的美展现出来,它还是一块木头,不是艺术。”

2019年5月,徐亚冲报名参加了“振兴中国传统工艺清华大学创新工作坊”,这个公益项目计划通过一年的时间,让学院、行业专家和有发展潜力的传承人深度互动,培养大国工匠,促进传统工艺振兴。

徐亚冲幸运地成为30名学员之一。

创新工坊项目负责人谢绮红说:“年轻人能够热爱非遗,能够用十年的时间沉下心来学一门技艺,现在越来越少了,他对古琴的热爱,对于非遗技艺的初心,打动了我。”

一个15岁辍学的农家少年,凭借热爱与努力坚持,10年之后走进了中国教育的最高学府,学习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并希望通过现代理念来改变行业的生态和业态。

徐亚冲说他有个心愿,提到兰考,大家想到的不仅仅有焦裕禄书记,还有他种下的泡桐树以及由此而发展起来的民族乐器产业。


精神永续,古琴新音


今天的兰考,泡桐种植面积已经达到了40万亩。用泡桐作原料的民族乐器产业已成为兰考县的支柱产业之一,不仅占领了全国近30%的民族乐器市场,还远销到海外十几个国家和地区,产值20亿元。

2017年,兰考县成为全国首批、河南省第一个实现脱贫摘帽的国家级贫困县。

“文化和艺术是需要传承的,买卖就是最好的传承,价格是价值的体现,也是对价值的尊重。我们一定要做品牌,让品牌赋予它应有的价值。”


焦裕禄带领群众广栽的泡桐树,为兰考的脱贫致富和奔小康打下了坚实基础。

徐亚冲他们这一代年轻人,正在把泡桐树的资源优势和民族乐器的产业优势,转变成品牌优势,通过中国传统文化的注入和文化自信,让兰考的民族乐器走得更远。

放下镰刀,拨起琴弦

一棵树,成就一方产业

成为农民的“绿色银行”


棵棵泡桐

如今正谱写出

兰考新时代发展的美妙乐章


素材来源丨CCTV-17《遍地英雄》 、河南日报、人民网、环球网等


本期编辑丨任靓、陈泫冰(实习)

央视三农出品(ID:yangshisannong),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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