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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生存进化弹弓制作方法 要兽皮.木头和纤维,

来源:天空软件网 更新:2023-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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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自小受宠的我,长大后却被父皇贬为庶民,还嫁个穷猎户


本故事已由作者:临江公子,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深夜有情”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1

牧迟国将亡之初,一向宠爱我的父皇贬我为庶民,且将我赐婚给了一个猎户,任我哭闹着把锦鸾宫砸得稀巴烂,也无动于衷。

犹记得出嫁的前一晚,父皇揽着满脸泪痕的我,意味深长地说:“舒窈,忘记皇宫,忘记父皇,国之将亡是天道,与人无关。”自小受宠的我,长大后却被父皇贬为庶民,还嫁给个穷猎户。

那是我最后一次落泪。往后的几十年,我都没有再哭过。因为我知道,为我擦泪的人已经不在了。

我见到楚青的时候,他背着一把斑驳的长弓,身上围着半旧的兽皮,国字脸,粗长眉,跟我从小到大幻想的良人没有一丝一毫相像,但是我还是跟着他走了,别无选择。

楚青的小木屋在牧兰山上。我们整整走了三天三夜,坎坷的山路,尖利的荆棘,磨破了我的绣鞋,扯烂了我的长裙,我却皱着眉就是不肯说一句示弱的话,兀自蹒跚地跟着他往前走。

似乎发现了我的异样,楚青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我面目全非的裙裾,随即咧开嘴笑得异常敦厚:“公主,我背你吧?”

我看着他略显木讷和蠢钝的样子,心里越发委屈,咬着牙想要低头从他面前越过,却被楚青拦腰抱了起来。

“放肆!”这是我几日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长时间的不开口导致我的语调有些诡异而尖锐,于是气氛显得更加尴尬。

楚青却似乎没有半点自觉,依旧憨厚地笑着:“前边山路陡峭,公主金枝玉叶走不惯的。”说着也不管我奋力的挣扎,大踏步地向山顶走去。

牧兰山紧邻大魏,地势陡峭,山内飞禽走兽多不胜数,又有着先天的地理优势,易捕难逃。因而许多猎户都栖居在此,渐渐在这里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村落,与世隔绝,却又散发着勃勃生机。

我随着楚青到这里的那一日,正下着小雪。人们却都齐聚村口,手里拿着各色的野味还有鸡蛋,看到我们,便热情地招呼着。

“阿楚,这就是你从牧迟国娶来的媳妇啊?”一个老者笑眯眯地嚷嚷道,不等楚青回答,众人已开始七嘴八舌地对我评头论足起来。

后来楚青告诉我,因为牧兰山地处边境,这里的村民不全都是牧迟的子民,还有大魏的人。我想父皇要我嫁到这里……也是因为这样混杂的环境才能掩盖我亡国公主这一身份,从而保住我的性命吧?

这里的人都是靠着打猎为生,因为入冬后大雪封山,大部分动物都进入了冬眠期,所以这也成了整个村子一年里最清闲的时候。

楚青和我居住的小木屋时常会有邻居光顾。他们或三五成群,或携家带口,拎着风干的肉铺以及十分新奇的野菜干,也不敲门就直接大喇喇地走进来,招呼着楚青一起喝酒吃肉。

对此,我很是不满。无论这些人如何向我示好,我都无法接受那种山野人身上特有的粗鄙。这在我以往的十几年岁月里,简直闻所未闻。

我整日抱着从宫里带出来的羊皮册子,用一支拿野猪尾巴做成的毛笔,一笔一划地写着自己的心事。任由那些人在堂屋里欢声笑语,我只躲在角落里,自怨自艾。

说起这支笔还是楚青特意为我做的。他说山里现在没有好的材料,等到明年开春,他去猎只狼,用狼毫再重新给我做一支好的……

起初,我没当回事,但是日日拿着野猪尾写字十分不顺手。于是不知从哪天起,我也开始跟着隔壁家的小六子一起数日子,盼着开春了。

小六子问我:“婶子,你在写什么?”

“心事。”我没有抬头,淡淡地回答。

“你教教我好不好?”小六子小心翼翼地恳求,“我也有心事,也想写出来。”

“小六子!”六嫂子一手叉着腰,一手拎着小六子的耳朵,将他从我身边拉开,“不许吵你婶子!学你个头啊学!一个山里人,你学什么写字,要学跟你爹学打猎去,那才是正经营生……”

看着他们走出去的身影,我有些发怔,手里的猪尾巴一顿,将上好的羊皮纸晕出一个黑疙瘩。

2

我越发不爱说话,也不爱出门了。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不属于皇宫,也不属于山野……

我有着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清高,却再也回不到庙堂之上。

小六子不再跟我一起数日子,因为六嫂子将他关了起来。据说是他用弹弓打伤了村尾杜家的小女儿,杜家媳妇跟婆婆哭天抹泪地闹上门来,直说跟他们没完,最后还是楚青出面打得圆场,约好明年开春,小六子他爹第一天的猎物都归杜家。双方一致觉得很是公平,这才握手言和。

我抱着羊皮册子,若有所思。楚青敲了敲我的脑袋,见我回头看他,有些愣住:“对……对不起……”

他以为我在生气,小心翼翼的态度让我心里有些微酸。

“我以后不——”楚青见我不语,慌忙保证道。

“我是在想另一件事……”我打断他的话语,“开春的时候,小六子他爹若是第一日故意打不到猎物,那杜家该怎么办?”

楚青怔了怔,挠头道:“我没想过……为什么要那样做?他们不是商量好了?”

我撇撇嘴,心里很不赞同。果然是愚蠢的山里人,竟不知道人心叵测吗?

“我们一向用这种办法解决问题,从来没出现过你说的情况……以前在皇……在你们家会发生这种事吗?”楚青难得见我话多,便十分积极地和我聊了起来。

我点点头:“这不是很常见的吗?何况这种事不需要做得很明显,我有好多办法可以做得毫无痕迹,滴水不漏……”

楚青似乎没闹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但还是勉强地继续接话:“嗯,你比我们都聪明……见过的世面也多……还认字……”

我被他笨拙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见状,楚青也跟着一起傻笑。于是我俩越笑声音越大,越笑越是停不下来,直到我感到眼角有些温热,但很快便被我用力地逼了回去。

我说:“我教小六子认字吧?”

“那他一定很高兴。”楚青点点头。我想做什么,他一向都很支持。

“可是……六嫂子似乎不太愿意。”我皱了皱眉。虽然六嫂子人很好,但是是跟这里所有人一样,粗俗而没有见识。她怎么能明白读书认字的重要?

“这……”楚青习惯性的挠头,最后一拍大腿,“你放心,这事你交给我,我去求她——”

我哭笑不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讲明白,这世上哪有教旁人读书写字还要用求的?我没让六嫂子全家来谢我愿意纡尊降贵教他儿子,就不错了。

楚青看看我,渐渐收起脸上的憨笑,满眼真诚地说了句:“六嫂子那日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是因为六哥当年考科举连着考了快十年都没中,还差点被人陷害吃了官司,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不是针对你。”

我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异,倒不是因为六嫂子家的遭遇,而是没想到楚青竟然看穿了我的心思。

渐渐地我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恼羞,为着被一个山野村夫识破隐秘的心事而恼羞。这样的结果让我觉得自己在毫无所觉的情形下,被迫地向他靠近着,而这种靠近是我所抗拒的。

3

小六子最终也没能来和我学认字。

那一日,楚青从外边回来,见我坐在角落里望着他,黑红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羞赧。他搓着手挪过来,一张口先是一串尴尬的憨笑:“那个……那个要不你教教我吧?”

我扬起眼帘盯着他:“教你?”

楚青脸越发地红,鼓着胸膛像是在解释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抬高的声音却在我审视的目光里渐渐弱了回去:“我一直都很想学认字的,真的……真的……”

“你学认字做什么呢?”我歪了歪有些发酸的脖子,心底莫名有些烦躁。

“做……做什么?我……我……”楚青挠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你以为这是在玩吗?”我起身平视着他,脸上的肃正跟父皇上朝时一样,“我教小六子是因为他年纪小又好学,也许有一天能够凭着这些走出牧兰山……你学来做什么?你一个猎户……难不成还打算日后考状元吗?”说着我一顿,看着他越发烦躁起来,“六嫂子不答应?”

楚青抿着唇把头埋了下去,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对……对不起……”

“啪——”我扔掉了手里的猪尾巴,“所以你怕我不高兴,就想自己当我学生……你以为我是在寻乐子、在消遣吗?”

楚青被我的举动和语气吓得退了半步。硕壮如铁的汉子做出这样的行为,很是让人忍俊不禁,我一时没绷住,便笑了出来。

楚青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神情,似乎摸索出什么规律一般,滑稽地抱着自己的耳朵,一脸惶恐地跟我道歉:“娘子……莫要生气,我错了……要不我去门口跪着?今天不吃饭了?”

我笑得更加大声,他看着我笑也讨饶得更加起劲,最后尤嫌不足,真的跪在了我的脚下,一边双手作揖,一边低声唤道:“公主饶命——”

我渐渐地笑不出来了,抿着唇眼底流露出一丝失落。

不知何时他站了起来,伸出手臂试探性地将我抱在怀里,笨拙地一下下抚着我的背,像小的时候我受了委屈,父皇会做的那样……

“以后……都别再叫我公主了,我的名字叫舒窈。”我叹了口气,闷闷地开口。

“舒窈……真,真好听。”楚青反复地念叨着,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欣喜。

我心情大好,看着他的时候颇有些高傲地扬起了下巴:“原来知道我的名字,能让你这么开心?”

“嘿嘿……”楚青笑得见牙不见眼,“嗯……你能愿意告诉我名字,证明你不讨厌我了。”

我忍俊不禁:“我什么时候讨厌过你?想知道我名字,你问我就是了……你知道舒窈是什么意思吗?”

“啊?”楚青又是一愣,“名字……还有意思啊?”

才消散下去的失落再次涌聚到心头,只是这一次我没有再发脾气,而是自嘲地笑了笑:“没……我逗你玩的。”

4

我开始试着走出小木屋,学着六嫂子还有杜家媳妇的样子和人聊天、开玩笑。我发现我越来越像楚青,有时候笨拙得几近愚钝。

她们说的话很多我都不是很明白,也插不上嘴,偶尔几次开口惹来的也是一阵又一阵的笑声。尽管那没有恶意,却还是让我的自尊受到了小小的打击……于是我开始同情起楚青来,想必他每次和我说话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杜家媳妇这几日都没有出来,我看着树下六嫂子正在缝着什么东西,有些好奇便走了过去。

见我过来,六嫂子热情地欠了欠身,将屁股底下的石墩子让出一半给我,“阿楚媳妇,今日怎么起这么早?”

我望着那黑黝黝的石墩子,敬谢不敏:“做了个噩梦,所以走了困。”

六嫂子忽然抬起头打量我好半天,这才拉我的胳膊凑过来问道:“没动静?”

“什么动静?”我皱着眉头煞有介事地看了看周围。今日天光正好,连猫儿都懒洋洋地晒太阳呢,哪有什么动静?

六嫂子见我如此,瘪着嘴巴斜睨了我一眼,又指了指我的肚子:“我是说你的肚子!”

“啊?”我随即反应过来,红着脸转身欲走却被她拉了住。

“你害什么羞啊!”六嫂子毫不客气地说道,“都是人家媳妇了,这不是正常的嘛!你看,杜家媳妇这都第三胎了!”

“你是说杜家媳妇有喜了?”我转过头有些惊异,“前几日还见她漫山遍野地蹦跶,这么快就……”

“嗨……就是因为她成日跟个猴儿似的,不仔细,这不在家保胎呢!”六嫂子说着又靠向我,“你呀也得小心点,我看你也是单薄得很,别再跟她似的……万一有了不留神,还不得疼坏了阿楚?”

我听她说得越发不成样子,整张脸一直红到耳后根,低低说了一句:“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再不管她说什么,只闷着头往小木屋走去。

我飞快地跑进去将大门关了,一回身险些踩到在堂屋里打地铺的楚青,于是踉跄着摔了下去。

楚青迷迷糊糊地托住我:“你起啦?”

我被他托着身子,两张脸靠得很近。平日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但许是六嫂子说的话在我心里留下了涟漪,所以我便生出了不自在。

楚青眨了眨眼,甩掉初醒的困意,发现我满脸通红跟滴了血丝的,一时间也有些尴尬,忙撒了手:“那个……你小心点,下次万一摔了……可咋办?”

我看着他局促的样子,心里微微叹息。在旁人眼里我们是夫妻,而只有关起门的我们才清楚,这些日子以来,楚青和我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一直以礼相待,我也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在我之前的认知里,金枝玉叶如我,和他扯上关系都是楚青八辈子修来的,难不成还要我跟他行周公之礼吗?

可是,六嫂子的话却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特别是看到总是一脸小心翼翼的楚青,我心底不能自已的生出了丝丝愧疚:“你……你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楚青愣了会儿,反应过来我的意思,抓着蓬乱的头发憨笑起来:“没……没事,不着急,不着急……本来嫁给我,就怪委屈你的……其实就这样也挺好了……”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捕捉到我似笑非笑的神色,楚青差点咬了舌头:“不是,我是说……等你愿意了,再说……我不着急,我……”

“等……开春了,你记得给我作一支狼毫笔,做得好我就考虑下……”我微微低下头抿唇笑着说道。

楚青呆住半响,忽然爬起来点头如捣蒜:“哎!我一定给你作一支全天下最好的毛笔!”

5

过了除夕,天气渐渐回暖,牧兰山的的冰雪也开始融化,时不时地会有些不知事的小兽满山遍野地窜来跳去。

我蹲在门口望着远处已经抽出嫩芽的大树,一脸的兴奋。

楚青远远走来,嘿嘿傻笑道:“这气候还有些凉。等再过十几二十天差不多开了猎,我就去给你猎狼,说不定还能抓个小狼崽子,拴门上给你当小狗看家。”

我听了觉得越发新奇:“还能这样吗?那你定要给我抓一只来……以前在皇……在家的时候,我就有一只小狗,叫雪球,会作揖会转圈,别提多有趣了。”

正说着,却见村尾杜家婆婆跑了上来:“阿楚,阿楚……六子,六子你们快来呀——”

楚青迎上去扶住险些跌倒的杜家婆婆:“杜家婆,你这是怎么了?可是你媳妇身子不好了?”

杜家婆婆摇摇头:“快,快——官兵来了,将我们家都围起来了,正挨门挨户地搜查,说……说是有乱党!我好不容易偷跑来,跟你们报个信。那些人看着凶神恶煞的,别再误伤了孩子们……”

楚青看了我一眼,低声道:“你先回屋,一会儿千万不要出来。”

我点点头,转身走了进去。至于楚青去做什么,我并没有问。我知道我把自己藏好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那些人,竟然找到了这里,还真是劳师动众啊……

很快我便听到厚重凌乱的步伐由远及近地响了起来,听动静竟是不下数百人——比整个村子的人多出好几倍。

六嫂子的尖叫声响起:“啊——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不认识……啊,六子,六子……”

小六子的哭声像是一把利刃插在我的心头:“娘——”

“六子——”楚青的声音带着怒意,“放开他!”

我靠着窗子倾听,操着魏国口音的男子淡淡开口:“交出牧迟国公主,我就放了他们。”

“我不认识什么公主……何况公主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出现?官爷您搞错了吧?”楚青一字字说道。

我有些诧异,楚青竟也能这般流利地说话,而且是睁着眼说瞎话……一向老实憨厚的人忽然诡诈起来,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新奇。我忍不住探出头去看,却看到明晃晃的一片白光。

村子里的人竟都被魏兵用刀架住了脖子。很难想象冷刃割喉的楚青,说起话来居然气定神闲。

用刀比着楚青的魏国人背对着我,所以我只能看到他帽顶迎风招展的红缨,随着说话声颤动着:“是么……那就全都杀了!都死了,也就不用费劲找了。”说着他抬起空着的一只手,对着手下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不要——”

“官爷饶命——”

我叹了口气,无视外边的吵闹,缓缓缩回里屋的角落,将羊皮册子铺在膝头就着小窗打进来的暗光,写下了最后一行字:“二月初六,魏兵搜山,长公主舒窈,卒。”

“我再问最后一遍,公主——在哪?”那人又问了一遍。村里的人依旧除了哭泣和求饶,再无他言。

终于,魏兵们失去了耐性:“杀——”

“慢着——”我推开门冲了出来。炫目的刀光耀得我眼睛有些刺痛,但我依旧高扬下颚,一步步朝着那个头戴红缨的魏国人走了过去。

六嫂子第一个大喊出声:“阿楚媳妇,你快回去——”

我看了看村里的人,他们眼中除了恐惧,还有焦急。原来……他们都猜到了,这个村子唯一的外来人就是我,他们其实很聪明的,可也很傻,傻到宁可跪地求饶,也不肯出卖我……

既然怕死,又为什么还要逞英雄呢?

那个魏国人转过身来,悬胆鼻下留着半长胡须,看上一眼就知他是个久经沙场的大将。他打量我一番,冷笑道:“公主殿下,你父皇已经殉国了,请节哀。”

我闭了闭眼,并没有露出太多哀色,用下巴示意他:“放了这些无辜的村民,本宫在此。”

他将刀用力地压在楚青的肩膀上:“这是驸马?”

我一步步朝他走过去,耳畔传来楚青的声音:“回去,回去——”

我暗笑他还是个傻子。我就算不出来,他们杀光这些村民后,难道就不会进去搜了吗?

“本公主金枝玉叶,怎么可能嫁给一个山野村夫?”我说着抬起手,捏住楚青肩膀上冰冷的刀锋,一点点向自己移过来,直到那柄刀最后正对着我的喉咙,“魏国兵行天下,也应该懂得不杀顺民的道理。放过这些无辜,为你们的君主博得个贤德盛名,不好吗?”

他没有说话,和我无声的对峙着,那柄刀渐渐冷硬起来,硌得我喉头渗出鲜血,但我没有半点要躲的意思。

忽然身后传来低缓慵懒的声音,犹如午后散漫的日光,带着温凉的暖意,却挡不住内里散发的幽寒:“住手——”

那魏国人第一个松开了刀:“元帅——”

我感到后脖颈传来粗粝的凉意,接着整个人被大力地扳了过去。我刚要发怒,却意外地撞进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不经意地漏了心跳。

楚青忽然痛呼出声:“舒窈——”

那声音里带着未知的恐惧,我下意识回头却被眼前的男子用力地钳住了下巴:“舒窈纠兮,劳心悄兮……好名字。”

我被迫抬起头和他对视。他的年纪不大,尚未续髯,却因着一对深不可测的眸瞳,显得整个人有些老成阴鹜。但端的是生了一副好样貌,只可惜太过精致以给人凉薄之感。

“放了他们。”我再次重复这句话。如果我的性命需要用这些百姓来换,那么我宁愿死的是我。

“放了他们?凭什么?你们都是要死的。”他说着,勾起薄如蝉翼的唇瓣,懒洋洋地笑了起来。

我一脸平静,仿佛认命地由他擎着下巴,忽然伸手过去拔出了他腰间的佩剑,狠命地刺向那人的心脏位置。

背后传来魏兵的惊呼和羽箭破空的动静。与此同时,我的剑已被打落在地,人也被大力地推开……

我震惊地望着眼前男子半跪在我的面前,背上插着的羽箭仍有余颤:“你为什么救我?”

他勾着唇抹了把唇角的血渍:“本帅还没说让你什么时候死呢!”

本来有些粗鄙的动作,被他做起来却莫名地多了几分潇洒肆意,一句略显猖獗的话也被说得风流不羁。在这种时候,我竟然莫名地红了脸,于是我恼恨地咬了咬舌尖,迫使自己压下所有荒唐的念头。

魏兵们竟然不敢上前,开弓的那个小兵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动。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忽然捡起地上的剑笨拙地架在他的脖子上:“放了他们,放了他们,不然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意外地,他竟然笑着点了点头:“好,孟凡放了他们——”

我松了口气,却听到他再次笑着开了口:“但是你要跟我走……”

“我知道——”我点点头,扔下手里的宝剑,一副引颈就戮的神情。

一只手伸到我的面前:“本帅受了伤……”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讷讷地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当我意识到不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他死死地握了住,根本抽不出来。

楚青在我身后悲鸣般地大叫:“舒窈——舒窈——”我却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作品名:《奈何》,作者:临江公子。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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