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栗子,大家是不是书荒啦,作为一名小说狂热爱好者,今天为大家精心推荐几部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读者高呼太甜了!
简介:爹死得早,娘又卧病在床,弟弟还小,一切的一切都要她来扛。但她一个七岁小孩又能做什么呢,她不善女红,力气又不大,娘织地布在集市上卖根本赚不了几个钱。由于平常吃得太差,弟弟个头比村里的孩子瘦小,她真想多赚钱给他补补,娘的药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还有漏雨的屋顶,快散架的桌子。一切的一切都要钱,她只是个孩子,除了偷,别无他法。
入坑指南:
“我就进去看一下”龙泉道。
“不行”小痣和大眼睛阻拦。
青灯竖起耳朵在房里静静地听着,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睛里掉出来,她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呜咽出声。
少顷,青灯听见龙泉无奈道:“那好吧,这些麻烦帮我转交”
她忙跳到床上装睡,因为她知道过会大眼睛和小痣会进房,她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眼睛红肿。果不其然,小痣推门道:“青灯姑娘”
一同进门的大眼睛猛戳了她一下,小声说:“嘘,没看见青灯姑娘在睡觉吗?你这样会吵醒她的”
“那个东西”
小痣晃了晃捧在手上的包袱。
“放在桌子上再留张纸条不就好了”
青灯躺在床上,拼命克制自己想要睁开眼睛的冲动,她真的很想知道龙泉送了她什么。待她们二人离去,青灯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只见一个蓝底白花的布包安静地放在桌子上,旁边还有一张小痣留下来的字条“青灯姑娘,这是龙泉姐姐送给你的东西。”青灯不禁莞尔。
她刚想打开包袱,忽然听到小痣在门外道:“诶呀,刚才漏掉一个汤勺。”
青灯苦笑看着桌上的勺子,小痣的一只手已经按在了门上,马上就要推进来了。她根本没意识到刚才装睡被抓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千万不能被小痣发现。
千钧一发,几乎小痣推门进来的同时,青灯一个飞身钻进被窝。
咦?她刚才用的是轻功?还在被窝里青灯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表现,努力提气,真气顺畅的游走于双腿,只是到了腰处便提不上来了。天哪,这真是绝好的消息。
等小痣出去后,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青灯盘腿坐在床上沉思。
双腿的经脉被打通给她的逃跑多了一层保障。这件事情说明她武功没有被废,只是被封起来了。可是怎么被封的?难道就是用些药?
诸葛白,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青灯太高兴了,以至于忽略了桌上龙泉送来的布包。
对了,她猛地拍自己的脑瓜,瞧我这记性。她哼着歌儿,打开包袱,失望的发现了一支笔和一卷宣纸,也对,诸葛家的二小姐就喜欢这些玩意,一定是龙泉顺道买的。咦?这是?她竟然发现了一个小面人,是一个精巧细致的花旦!她左看右看,真真是爱不释手。
不过,龙泉精心挑选的纸笔总不能不用吧。青灯想,我若在上面挥毫泼墨在赠与龙泉,她一定会很高兴。
说干就干,她马上把纸铺在桌上,蘸了墨写《郎官石柱记》。
众所周知,张旭善狂草,笔间意境更是自然率真。而《郎官石柱记》却是隐约深严,筋脉结密的楷书。倒是遵法度又不失自然。
青灯没想的那样多,她只道这样写字酣畅淋漓,因为要送给龙泉,她又多了份显示本领的意愿,由此写得格外认真。送人的总不能太难看吧。。”
简介:他修葺太液宫恩宠于她,为她空置中宫,诏示天下:“朕之所爱,珍之若宝,唯有珍妃。” 三年之内,平五关、斩六将,她步步惊心,斗破宫墙,累下满身伤。 只为他曾许诺,这一生,只做她的箫郎。 三年之后,天下纷争,血染莲花。 她为他倾覆了所有,包括爱情与亲情,却换得他亲手打落了她的骨血,置了他锦绣河山。 “皇甫澈,从此以后,你我恩怨,有如此发!”一刀削落青丝如墨,她冰冷无情的眼里,只剩下恨。 漫天大火染红了子夜,撕心嘶唤回响了天际,残垣断壁触惊了双目,独独不见,那个置身火海的清冷女子。 再……
入坑指南:
“似乎你很喜欢半夜出行,怎么,睡不着吗?”男子好听的声音在苏若情的身后响起,让她的步子不由一滞,随后也不回答他,只是快步向着原路走回。
“既然来了,为何又急着要走?我也睡不着,陪我一起聊聊吧?”熟悉的衣布翻飞之声,苏若情这次并没有惊慌,只是止步定定地看着如同鬼魅般飞身拦住自己去路的男子,声音也恢复之前的平静:“你很喜欢这座皇宫吗?看你明明可以自由进出宫墙,为何却又总在这清冷的夜间于皇宫中游走?。”
男子神情微微一变,似乎对苏若情的问话感到讶异,然而很快地,那抹俊逸摄人的笑容,再度浮现在他的脸上:“看得出来,你似乎很不喜欢这里。如果我可以带你出去,你愿不愿意随我出宫?。”
仿佛一道闪电击中自己的身体,苏若情的美眸忽然大瞪,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竟然跟自己提出这种话,不由心跳紊乱,一时攥紧了手心,痴痴地忘了回答。
出去……自己此生真的还能再走出这座宫墙吗?
眼前的人就算身手不凡,可以无声无息地将自己带出宫外,可是,自己一介新入宫的秀女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宫中,会不会因此而引起皇宫的骚乱?
而自己远在清河县的亲人,又是否会因此而受到连累?如果那样,自己就算得以在宫外自由生活,那这份自由又付了让自己怎样心痛的代价?
看着她恍恍惚惚地轻轻摇头,男子的唇角亦高高扬起,她的失意与向往在自己提出议义的时候便清清楚楚地显现在了脸上;她的心中,是渴望着离开这座华丽而冷漠的皇宫。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亲人盼断魂。看来我与你却是相反,我渴望离开而不能离开,而你,却是可以离开偏生进来。呵,看来你需要另寻知音了,我不是!”半晌,苏若情发觉到男子正意味深长地凝视着自己,不由目光一闪,微微一低头,打算就此别过。
眼前的男子无论是人是妖,他都不该是自己可以交结的人。
自己是苏若情,是一朝选入皇宫之中将会成为皇帝女人的秀女苏才人,无论自己会不会受到皇上的临幸,自己的身份,只怕再无改变。
“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我看,你该伤怀的是箫郎才是。”一支玉箫阻断去路,嘻笑不羁的话语亦在耳边响起,伴着温热鼻息喷洒耳廓,异样的酥麻之感爬上全身,使得苏若情骇然一跳,下意识地向后退却一步,窘促道:“公子,请自重。”
“公子?”男子耳目一新,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感兴趣,一张俊颜之上笑容浓溢,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似乎极好。
“此处是皇宫,你我孤男寡女不宜在此久留,还请公子莫再相阻,我要先回去了。”苏若情避开男子那双闪着异样神彩的俊眸,神色也微微窘然,遂头一低,打算从他的侧面绕过。
“好吧,既然你不愿陪我聊天,那我也不免强。对了,以后有缘若再见,你也不必再公子公子地叫我,便叫我箫郎好了。”男子收起玉箫不再拦阻,却是陪在她的身侧与他并肩而行,温润如玉的声音带着一丝的轻笑,似要将人的心智蛊惑了去。
苏若情面上再度一红,忍不住转头瞪了他一眼,嗔道:“公子请留步,你我本不是同路人,而我,也没有可念的萧郎。”
“此箫非彼萧,从前没有,不等于以后没有。”男子依旧玉箫一横,那管玉凉之物便轻轻地抵住苏若情的下鄂,让她一个错愕,美眸便直直地对上那张好看的俊颜:“记住,以后我便是你的箫郎。”
如同受了邪魔的蛊惑,苏若情痴怔地看着那张俊逸的笑脸越低越近,越是整个人僵然难动,直到唇上如青蜒点水般印上一片温凉薄唇,她的美眸才蓦然瞪大,想也不想便伸手欲扇上男子脸上,却被他轻轻巧巧地抓住玉腕,笑容溢发张扬:“以后听到我的箫声,你便出来陪我可好?。”
“你……”俏脸涨得涌红,手腕被他紧紧地抓着挣脱不开,苏若情从没有如此狼狈,却是对着那双摄魂的俊眼,心跳强烈得似要跳出胸口。
让她根本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得低恼道:“放开我!。”
“那你答应我。”男子依旧坏坏轻笑,慵懒而随意的声音似乎只是说着简单至极的话语,却不知他的声音与要求,在苏若情的心底激起了怎样的心湖澎湃。
这样的男子,亦正亦邪,亦仙亦妖……明明该让她害怕逃避,却偏偏让她几番慌乱到手足无措,竟又忍不住地为之吸引。
箫郎……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许相许的情爱难道便是这种让人心动又向往的情景吗?竟让人生出几许依恋,几许怅然。
她明知自己该远离,却莫名想去靠近。箫郎,他到底是何人,而他又是否知道,自己此生都将与他仅为路人?
“你可知道,我是谁?”她怔怔地望着他,这个不经意搅动了她一池清水的男子,这个让她从不知心动为何物到一下子明白心动感觉的男子,他的眉眼鼻唇都不经意间,洒在了她的心田,教她再也难相忘。
他那让她羞红双颊的亲吻,他可知,触动的,是她怎样柔软的一颗女儿心?
可是,她是谁?她与他,又怎会有交集?
男子微微一愣,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苏若情,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然而他的笑容随即再度扬起,伸手轻抚着她的面庞,轻道:“我想听你告诉我!。”
心,突然轻轻溶化,却,伤情更浓。
“缘本如桃花,今开明又谢。多情空有意,起落怎奈何?人若有情人难醒,天若有情天亦老。”说不清的复杂情感让苏若情在男子如此轻柔的注视下,美眸再度一闪躲,用力从他微松的手心抽出手腕,而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跑;只留下一句让男子随之愣住的话语,随着这夜晚的清凉空气悠悠回荡……
简介:一场宫变,让种种美好皆成假象,她在绝望中死去。然而苍天却不让她就此长眠,重生之后,她决心复仇,改变命运,步步为营,机关算尽,潜逃出宫,历经周折,只为寻得那个愿与她共谋天下之人…………
入坑指南:
“你这娘们倒是有胃口!”为首的那个山贼看到珠玉老实不客气地凑到火堆旁边来,抓起一块干巴巴的、像铁块一样的大饼就啃了起来,还向她要水,不由好奇道。
“刚才既然没死透,就是还没到死的时候了。”珠玉坦然地答了一句。
山贼闻言睁大了眼睛:“这话和我们老大说过得差不多!”原来这人还不是最大的头目。
说罢,他又借着火光打量了珠玉一遍,随即说道:“之前就是脸色苍白了点,现在这么看倒是红润了,老大说不定会喜欢。到时做了压寨夫人,可别忘了大虎我啊!”大虎笑起来的时候露出相当尖利且显眼的虎牙,名副其实。
“然。”珠玉点点头,继续用饭,不再言语,透出了贵族式的高贵。
大虎冲她看了看后,便收回了目光,起身对着旁边的兄弟小声说了几句之后,那几人的神情有的兴奋有的失望。但珠玉知道,大虎一定是把他想把她献给大王做压寨夫人的想法告诉他们了。看来在到山寨之前,他们是不会动她了。不过她一定不能跟他们回山寨,到那时就更难逃脱了。
“此地离山寨还有几日路程?”珠玉想了想,问大虎。
大虎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你这娘们还着急上了!放心,不远的,顶多三日!”
三日,那她至少可以安心休息一日,也好过今夜逃脱,毕竟体力还没跟上。想到这里,珠玉很不客气地又向大虎要了些干粮,大虎也浑然把她当做了大王夫人一般伺候着,还给了她一些腌肉,这可是长力气的东西,珠玉乐意得不行。
吃完饭,珠玉便向大虎要了毯子,在离火堆较近的地方平躺下来,准备入睡了。但她的眼角余光也瞥到了有几个山贼已经拖着那三名女子进了树林的深处,要做些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了。珠玉的耳边充斥着女子凄惨的哭声和求饶声,更有撕心裂肺的尖利叫喊,可她却咬牙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她不能在此时心软,多管闲事的结果非但救不了她们,反而会坏了她自己的打算。
“许珠玉,你忘了之前你所谓的善良和心软有多坏事了吗?否则你现在已经逃脱了!”珠玉这么对自己说着,反反复复,坚定自己的信念。
但这一夜,珠玉依旧过得异常煎熬,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树林中再也声响传来,她才勉强在辗转中入睡。
“醒来!醒来!”珠玉是被大虎摇醒的,天已经亮了。
珠玉撑起身,睁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那三名女子的身影,可找来找去,却只看到其中的两人。而这两人脸上带着淤青,眼睛红肿得不行,衣裳更是被撕扯得无法蔽体,只能靠着毯子把自己暴露的地方包裹起来。她们此时已经没有哭泣的力气了,死死地瞪大了双眼,眼底却没有一点生气。
“怎么只剩下两人了?”珠玉艰难地开口问道。
“哦,还有一个经受不住死了,我让兄弟就地埋了。”
“呕”珠玉几乎是立时干呕起来,只觉得异常恶心和寒心,有对山贼的,也有对自己的。是的,她恶心自己,她昨夜究竟是怎样充耳不闻、视若无睹的?她的心已经硬到这个程度了吗?!纵然这三人当时害得她受了一顿鞭打,她却从来不认为她们可恶,可现在,她感到自己的丑陋和可恶!
大虎不明其中缘由,关切地粗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东西吃不惯。”珠玉闭了一会儿眼,再睁开时,眼底无波,人也恢复了一些理智。她不能让大虎看出她的厌恶之情来。
大虎听后点点头,笑道:“也对,看你倒有点像大户人家的小姐,自然是吃不惯我们路上的干粮的。回到寨子里,你若有福气当了夫人,就吃香的喝辣的了!”说罢,他就催促着珠玉上马和自己同乘了。这些山贼自然不会拘束于这些小节的。
于是珠玉只得一路上忍受着大虎身上略微有些刺鼻的汗臭味,又跟着他们赶了一天的路。晚间照例在山间休息,他们都熟练地燃起了火把,开始吃饭,然后呼呼入睡。好在今夜他们似乎都累了,并没有把那两名女子继续拉到林子里折磨,珠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她不知道,如果今晚还是一样的情况,她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不顾一切地能杀掉几个畜生就杀掉几个!
这一夜,比昨晚也暖和了一些,于是珠玉睡得很香。她醒来的时候,正是接近黎明时分,珠玉发现负责守备的那个山贼竟然也睡着了!大好时机,她怎会错过?珠玉当机立断,悄然起身,来到最近的一匹马跟前,抬手温柔地抚摸它,试图安抚它,让它不要出声,载着自己走。好在,这匹马似乎就是大虎的马匹,载了珠玉一日多后,仿佛对她也没那么多戒心,就仍由她骑上去了,
“马儿,快跑”珠玉夹了夹马腹,用力抽起马鞭。
但这马一跑起来,马蹄发出声音就在所难免地要惊动正在酣睡的山贼了。所以珠玉也没想过能不声不响的离开,只是尽力驱使马匹让它尽可能在山贼们反应过来前多跑一些路程。她也想过,要不要叫醒那两名女子一起跑,可她知道她们不会骑马,而珠玉的马术也不能兼顾,不说难以逃脱追赶,就是退一万步,她们徒步在这荒山野岭,或许反而要葬身野兽之口,但不如跟着山贼回山寨尚可苟且偷生。
“怎么回事。”
“虎子,那女人跑了!”
山贼们听说珠玉跑了,以大虎为首的,特别勤快地就爬起来,骑上马要来追赶。只留了两人在原地继续看管另外两名女子。毕竟马匹被珠玉顺走一匹,他们也不可能都能骑马追来。
“快追啊!驾”
几人在大虎的带领很快就和珠玉拉近了距离,毕竟珠玉虽然学了马术,却是贵族女子式的骑马,说难听些多半是绣花枕头,好看但不中用,更不擅长驱使马儿在这山路中奔驰,才没跑了十几里路,她就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震散架了。风很大,她有些睁不开眼睛,甚至喘不过气来,只能凭着感觉,一路向南跑,尽可能地接近中燕国。
“臭娘们你再跑!一会儿让我们兄弟几个抓到玩死你!”大虎出言威胁。
这污秽的话随着风传到了珠玉的耳中,珠玉再次感到一阵恶心,回首一看,发现大虎已经离自己很近了。就在大虎接近机关的射程范围以内时,珠玉果断回身,按下机关,向大虎射出一针,加上顺风的缘故,很轻易地就射中了他。
“绣花针?哈哈哈呃。”大虎低头一看自己胸前竟然插入了一根细针,不以为然地大笑,可大笑却戛然而止。他的同伴也眼睁睁地看着他从马上直直地摔下,嘴角溢出暗红色的毒血,一动不动了。
“怎么回事?!”其中一个山贼又惊慌又不解。
珠玉冷笑一声,竟然主动放慢了速度,任由后面一些的山贼追近自己。现在,就让她为她的袖手旁观稍稍赎罪吧!
“咻咻咻”一连三枚毒针发射出去,三个山贼应声摔落马下,皆是立时毙命。这针上抹的果然是剧毒。
成功射杀了四人之后,珠玉再次挥舞马鞭,重新加快了速度策马向前。剩下的四名山贼都处在震惊状态,甚至忘记了加速追赶,直到珠玉冲出好远,才有一人反应过来。
“她一定是没有暗器了!快追”
到底是多年的山贼,帮派之间的斗争,被朝廷围剿,哪个不是浴血才活下来的,立即就明白了珠玉为什么不一口气将他们全部杀死的理由。但他还是猜错了,她的毒针没有完全用完,还剩下了一枚。
珠玉知道自己这个举动是有些不管不顾,原本她可以只先射杀大虎震慑山贼后快马加鞭逃跑。可现在这底牌一摊,便是将自己置于死地了。但是她不后悔,相反她胸中还感到异常的舒畅。她终究是做不到完全的恶人啊!
但也许是连日来的受伤、吐血又颠簸,珠玉这份舒畅没能持续多久,便觉得胸口发堵发闷,脑袋有些沉重了。可她勉强自己直挺挺地骑坐在马上,丝毫不肯放慢速度。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没有退路了。如果真的被追上,那么她最后留的那毒针,就要派上用场了。
“快追上了!哈哈哈。”距离果然被一点点拉近,身后已经传来了山贼嚣张的笑声。
珠玉不由有些绝望,难道她真的要命丧于此?
就在珠玉几乎已经放弃的时候,她却看到了不远处竟然升起了几道炊烟!她的精神为之一振,努力瞪大快要睁不开的双眼,想要看清前方的情况。
那。那竟然是正在做早饭的一整个大队的士兵!她有救了!
就仿佛是在沙漠上的人突然望见了绿洲一般,珠玉感到自己接近麻木的双手和双腿又有了一些直觉,她再次咬牙加快了马奔跑的速度,全力向那队士兵冲去。
马蹄声渐渐清晰起来,那队士兵也察觉到了有几人正在往他们的方向靠近。其中一个将军打扮的人站起身,挥了挥手,弓箭手就就纷纷准备好,拉满弓弦了。
“救命啊有山贼追我”珠玉怕自己还没逃到他们跟前就被乱箭射杀了,急忙大喊以表明自己的身份。
“等等。”那将军闻声,定睛向珠玉身后看去,果然有山贼模样的人在追赶她,“射杀后面的山贼。”他此行本就是奉命来围剿这一带越来越嚣张的山贼的。
他的话音才落,就有数支飞矢从珠玉的身边飞过,紧接着便传来了山贼的惨叫声。珠玉回头看去,发现他们都已经中箭,摔落下马。她的心放下了一大半,轻轻勒马,放缓了些速度才骑到那将军的面前。
珠玉翻身下马,刻意对着那将军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才会行的大礼:“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小女感激不尽。”
“小姐是何方人士?”那将军看珠玉会骑马,举止谈吐得当,便猜测她可能是个不慎落入山贼手中的贵女,便十分客气地问她,还直接称呼她为“小姐”而不是“姑娘”,并且说道,“文澜可为小姐尽犬马之劳。”
在西岚,救一个贵女的好处常常是能够攀附上一个贵族,从此飞黄腾达,所以陈文澜的举动在情理之中。
珠玉看他们像是从中燕国方向来的,便反而问道:“将军可是中燕国之将?”
“然。”陈文澜听她这么问,更是一喜,莫非她是中燕哪个贵族人家的女子?那就更妙了。
“那敢问将军在哪位公子麾下?”珠玉又问。
这么问虽然唐突,但陈文澜先入为主,还是选择了回答,也不忘再重复一遍他的问题:“文澜是公子逸轩麾下之将。不知小姐家在何处?”
珠玉闻言大喜,将始终系在自己脖子上的私章取下,递给陈文澜看:“将军一看便知。”
陈文澜有些疑惑地凑上去,定睛一看,却吓了一大跳,这是公子逸轩的私章啊!怎么会在一个女人手里?!
“我乃公子故人,公子曾许我一诺,如今我前来中燕兑现,却不想遭到歹人。”珠玉笑道,“将军可否送佛送到西,再送我一程?”
陈文澜仿佛猛然想起了什么,这才将珠玉的面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你是。你。你就是公子要找的人!”
白逸轩竟然派人寻她?珠玉又是意外又是感动。
“小姐不必多言了,文澜自然是要将您一路安全送到公子面前的。”虽然做贵族女婿这件事情不成了,但陈文澜依旧很兴奋,因为公子逸轩曾许诺,找到此女者重重有赏啊!
珠玉听他这么一说,瞬间完全放松了下来,接着便是眼前一黑,直直栽倒下去。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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