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本穿越小说值得一看。
第一本:《如意小郎君》
简介:
21世纪双料硕士,魂穿古代。
没有戒指,没有系统,没有白胡子老爷爷,连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都没有……
贼老天,开局什么都没有,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让我怎么玩?
腹中饥饿难耐,心里郁闷透顶,唐宁忍不住抬头竖起中指:“贼……”
有一物从天外飞来,正中额头。
抱着大红绣球,晕倒之前,他只想问一句:“哪个杀千刀给绣球里塞了石头!”
再睁开眼时……
有丫鬟笑靥如花:“姑爷,小姐有请!”
有女子眉眼如画:“相公,妾身有礼!”
入坑指南:
钟大才女忙碌了小半个月之后,等到时间进入八月,便将那些诗词词会等,能推的活动全都推掉了。
她现在在灵州城的名气极高,“灵州第一才女”的名头已经近乎坐实,不说那些名媛才女,便是那些有名的才子,也对她的诗词极为推崇。
她在灵州文人圈子中的影响,已经不仅仅局限于“才女”这两个字。
唐宁不否认,他在这其中做了一点儿小小的贡献,但钟意的才华,也是极高的,一点就通,他抛出来的一些暗示和引导,她每次都能很好的抓住,并且引申下去,简直是思如泉涌,每天聊一会儿天,她就能写出一首上佳的诗词。
于是她每天和唐宁聊天的时间,比以前多了一倍有余。
午饭之后,唐宁放下碗筷,走出门的时候,钟意也放下碗筷,跟了上去。
以前的这个时间,唐宁是一个人消食,从十天前开始,就是两个人一起散步。
陈玉贤看着她匆匆出去的身影,放下筷子,笑了笑,说道:“看来,小意和宁儿的大婚之礼,要尽快补办了,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
钟明礼摇头道:“尚不知他父母高堂可还健在,还有没有别的亲人,便如此匆忙的举办,不合礼法。”
陈玉贤看着他,问道:“你让人查过户房了?”
“他连名字都忘了,怎么查?”
“他能想到给自己起名叫唐宁,一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定能查出来什么线索……”陈玉贤看着他,皱眉道:“你到底查了没有!”
“查了三遍了。”钟明礼放下碗筷,说道:“可以确定,永安县没有唐宁这个人。”
“那义安县呢?”陈玉贤看着他,问道:“有没有可能他是义安县的?”
钟明礼有些烦闷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陈玉贤想了想,说道:“要不,你让知节帮你查查?”
“赵知节?”钟明礼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让我去求那姓赵的?”
“他是义安县令,查一个人的户籍,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陈玉贤看着他,说道:“你们当初相交莫逆,又有同门之谊,何必闹到现在的地步?”
“同门之谊?”钟明礼瞪大眼睛看着她,问道:“既是同门,知道我喜欢你,他当年竟然拜托恩师,向你们陈家提亲,他那个时候想着一点儿同门之谊了吗?他那个时候有想过我吗?”
陈玉贤皱眉道:“这件事情都过去十八年了!”
钟明礼挥手道:“你一个人妇道人家懂什么!”
陈玉贤看着他,怒道:“你凶我!”
钟明礼张了张嘴,缩回脖子:“我没有。”
“你就是凶我!”
“我没有……”
“好你个钟明礼,你竟敢凶我,当初向我们陈家求亲的人那么多,我怎么就看上你了……”
“我真没有……”
“当初追求我的时候,一口一个“玉贤”叫的好听,现在我嫁给你了,给你生了女儿了,就成了妇道人家!”
“哎,夫人,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那你还凶不凶我了?”
“不凶了,不凶了……”
“那你就是承认刚才凶我了!”
……
收拾碗筷的晴儿刚刚踏进房门,看到夫人坐在椅子上,老爷站在她的背后,一脸谄媚的帮她捶背捏肩,怔了怔之后,用一只手捂着眼睛,转身又退了出去。
陈玉贤脸上的余怒未消,问道:“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意儿的终身大事重要?”
钟明礼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了,今天晚上见到他,我会让他帮忙查查的……”
陈玉贤沉默片刻,才站起身,看着他,面色有些担忧,问道:“董刺史今天晚上,不会为难你吧?”
“他能怎么为难?”钟明礼摇了摇头,说道:“最多不过是多说几句话而已,他是刺史,不是皇帝,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握着陈玉贤的手,轻轻拍了拍,笑道:“放心吧,晚上记得给我泡杯茶,我回来喝。”
“好。”陈玉贤点了点头,说道:“宁儿送过来一盒好茶,说是孙神医送的,有安神的作用,你早些回来……”
钟明礼点了点头,再次拍了拍陈玉贤的手,走出门去。
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他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
第二本:《辽东钉子户》
简介:
有农田,有牧场,门前是河水,身后是高山,地下埋煤炭,溪谷藏黄金!勤劳的猪脚撅着屁股,美滋滋的耕耘在最富饶的土地上。“张二郎,蒙古人来了?”“亮刀子!”“野猪皮杀到了!”“上火铳!”“皇帝佬要来征地了!”“老朱家活得不耐烦了,抢了他的紫禁城!”做一个最强钉子户,坚决守护富饶江山。张恪手里攥着雪亮的菜刀,仰天大笑:“辽东就是我的家,谁敢染指,断了他的爪子!”
入坑指南:
大明的官场经过了二百多年,已经被一张绵密的大网遮住,每个人都靠着同乡同窗姻亲故旧师生等等关系牵连到一起。W自然而然的分成了“自己人”和“不是自己人”。
不知道张恪老师的时候,王化贞还只是单纯的欣赏,觉得小伙子很机灵。可是听说他的老师是洪敷敎,王化贞顿时笑得眉开眼笑,激动的拉着张恪的手,简直就像是自己的晚生后辈一样。
当然也不是任何人都有这个待遇,也要靠真本事挣来,只是没有这层关系,人家根本不带你玩。
王化贞喜气洋洋的带着张恪到了临时下榻的府邸,刚一坐下,就有侍女奉茶。
“永贞,这是马市临时的住所,难免有些逼仄简陋,你将就一下吧!”
张恪虽然知道有一层关系,但是他也明白关系还要慢慢经营,要是敢忘乎所以,立刻就会被打入黑名单,因此他比刚刚还要诚惶诚恐。
“大人,晚生从小吃苦,来广宁的路上都是露宿野外,到了这里就跟做梦一样了!”
“哈哈哈,年轻人吃得苦好,本官也是苦读出来的,你都读了什么书?”
“前两年发蒙的时候不过识字而已,后来恩师到了义州,就教了四书五经,后来又让晚生读史书,读汉赋,唐人的文章。”
王化贞点点头:“没有给你讲八股时文吗?”
“还没来得及讲,先生年初就进京了,只是留下了几十篇成文,让晚生研习,晚生资质鲁钝,连县试都未能通过,辜负了老师的栽培之情。”
“哈哈哈,永贞啊,看你处事挺精明的,可是考科举你就太外行了。”王化贞笑道:“世人都以为八股文章规定的太死,沉闷抑郁,考出来的都是书呆子。其实全然不同,你看看这满朝文官哪个不是满腹经纶,精明过人。”
张恪也没有想到王化贞竟然讲起了科举,他可不知道这位的癖好,根本不敢多说,只能老实的听着。
“想要考个秀才或许不难,只要吃透几百篇时文,琢磨一下考官的好恶,投其所好,就能考上。”
作为一个靠着科举起家的文官,竟然解构起科举,王化贞的话已经出格了,不过谁让他欣赏张恪,所幸就一次点拨明白,提携了后辈,也结下了人情。
王化贞看着张恪沉思的模样,笑道:“我说考秀才容易,你是不是不服气啊?”
“当然不是,晚生只是觉得资质愚鲁,实在是不得其门而入!”
“哈哈哈,无非是一些应考的关节,这些等你老师回来他自会教给你。我想告诉你的是投机取巧或许能考上秀才,甚至举人,但是休想高中进士。我大明朝每一科的进士不敢说群英荟萃,但是也都是这天下顶尖的聪明人。想在他们中间脱颖而出,你的文章必须辞藻华美,说理通透,大气磅礴。这些可不是靠着捧着四书五经就能得来的。说理要依据宋元大儒,文气要学汉唐的雄文。四书五经都是先秦成书,想要文义通达,则要用三代典故,学会古为今用。”
王化贞一口气说下来,笑着看了看张恪,“你现在明白老师为什么让你读史,读文了吧?”
“晚生明白了,老师是想让我打好基础,八股不过是形式而已,拘泥其中,万难高中,唯有肚里有货,才能做出好文章!”
“说得好,说得好啊!”王化贞突然脸色阴沉下来,用手指着张恪,劈头盖脸的说道:“永贞,你老师对你是给予了厚望,可是你为何自甘堕落,我听说你来马市是为了贩售货物。你难道不懂么,文人最讲究的就是气节,一旦沾染了铜臭,就算日后考中,把这段翻出来也是影响你的前程的!”
张恪听得出来,王化贞是出于真心,要是早穿越二三十年,张恪或许还会老老实实读书考科举。可是再有二十年就要天下易主,华夏**。自己读再多额书,做再大的官,难道给鞑子当奴才吗!
这些话可不能和王化贞说,张恪只能躬身说道:“启禀大人,晚生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讲!”
“是,晚生考试不中,染了病,家母为了给晚生治病,借了二十两银子,离着过年不远了,债主登门,晚生不得不来广宁马市,想要赚点银子,偿还债务。”
“啊!原来如此!”王化贞点点头:“是我误会你了,此来广宁可是赚到钱了?”
“启禀大人,晚生赚了七十两银子。”
“哈哈哈,你小子比孙猴都精明,不能赚不到钱!”王化贞笑道:“不过经商终究是小道,你可能沉溺其中,这样吧,既然家用艰难,你就到本官的手下做一个书办吧。帮着整理整理文稿,写写文书,我再提点一下八股时文,静等朝廷取士。”
王化贞又说道:“永贞,实不相瞒,辽东如今一团乱麻,我这个参议做的不轻松啊,你可要帮我啊!”
“大人!”张恪慌忙站起,说道:“大人看得上晚生,是晚生的福气,自应该为大人效劳,只是晚生还要肺腑之言,想要向大人禀报。”
“说吧,咱们之间不必见外。”
想要做事,就离不开靠山,王化贞眼下就是最好的选择,不过显然这位规划的路子和张恪想得完全不一样,还要说服他才是。
“大人,晚生来广宁之前,还想着走科举的路子,光宗耀祖,为国效力。只是到了广宁之后,晚生才觉得有些自欺欺人!建奴凶悍,消化了占据的土地之后,必然南下侵占全辽。蒙古人又时常作乱,我大明在辽东是内外交困。偏偏辽东又是京师的一臂,辽东有事,京师震动,京师震动,天下震动!恕晚生直言,此番危局比起三大征都要凶险万倍,偏偏我朝文武全无当年的锐气,这辽东的局势怕是要糜烂下去了。”
张恪说话的时候,想起了熟悉的历史,格外的悲愤。
第三本:《水浒求生记》
简介:
我的心腹都在哪里!?这是原本轨迹中梁山泊开山祖师王伦在垂死前所发出的最后哀嚎。然而,皆因一场雷劫让历史偏离了既定的主线。动荡的大宋时局,崩坏的伦理朝纲,觊觎的恶邻女真,霸蛮的强客欺主,内忧外患中是生存还是灭亡,留给白衣秀士王伦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且看一个现代国企小主管穿越宋朝,附身著名倒霉鬼王伦后的水浒求生之路。
入坑指南:
“汉子!何谓废话?你喊一声打劫,我们这许多人便留下陪你耍!这位徐教师的恭人身怀六甲,现下指不定在马车上怎生担惊受怕!还有这位张教头,妻子女儿便在身边,大半夜叫你吵醒,谁不是提心吊胆的?你倒好,说打劫便打劫,说不打劫便不打劫,我还等闲问不得你几句了?”王伦喝道。....
那汉听到王伦呵斥他,竟没发怒,只是低头嘟哝道:“叫你们走便走了罢,哪有遭劫的只拉着劫道的问个不休的,却没这般道理!”
王伦见这莽汉兀自在那里说什么道理,顿时哭笑不得,只道:“那汉,通个姓名,便放你走,山不转水转,说不定ri后还有再见之时!”
“我是山里出来的野人,哪有什么名姓,你们走你们走!”那汉掩面道,心想打不赢有什么好显摆的,传出去好叫人笑?只是死也不说名字。
王伦见说和徐宁以及张教头眼神一碰,三人均是点了点头,都来了兴致,想看看这莽汉到底什么来历。
等了好半天,那汉子见这伙人既不走,也不说话,就这么僵持着,便急了,道:“你们站在这大路上叫怎么回事,却不是耽误了我的大事?我还要劫下一趟呐!”说完把那柄开山大斧往边上一丢,瘫坐在地上,怨道:“今晚也是背时,连连恶斗了两场,直弄得我肚子都饥了!哎,你们若是不走,拿些东西出来请我吃罢!”
这边三人都是斯文人,见说只是嘴角含笑,便见王伦朝张三挥了挥手,张三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回车里取出一只烧鸡来,递给那汉道:“这本是小爷晚上留着宵夜的,我哥哥既然吩咐了,送与你吃罢!”
那汉也不客气,接过来便撕开往嘴巴里塞,张三见了不忿道:“亏你还是个走江湖的,能活到现在也算造化了,也不怕这鸡子里面有蒙汗药!”
那汉边嘴里塞满了鸡肉,含糊不清道:“甚么是蒙汗药?”
张三闻言几近绝倒,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与他解释一番的念头。
那人见他不说倒也不怪,只是风转残云般将这只冰冷的烧鸡吃了个干净,最后还意犹未尽的咂巴着嘴。张三见状,问道:“要饭的,好吃不?”
那汉猛然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向他们讨吃食的行为不正是要饭行径?只见他黑脸一红,猛然站起,像是发觉忘了什么,又忙弯下腰将斧头提起。
张三见机得快,急忙闪开,心道这汉莫不是恼羞成怒要来剁自己?哪知那汉王也不朝这边望一眼,只往黑暗中躲去。
王伦一见这汉就要走,当下也顾不得看了,忙道:“汉子!我且问你一问,你劫了财物却要去送谁?”
那汉闻言站定,回头道:“那我回了你话,算是还了你鸡子钱!好罢,我且说与你听,我要投的是江湖上有名的一条汉子,姓王名庆,我这次到东京投人不着,便想着要去投他,因两手空空怕不招待见,故而来劫一车财礼却去投他!”
张三见这汉虽然威猛,但却也憨直,不似那胡来之人,心中便不怕他,直晒道:“你这汉却不是痴了?放着一千贯安家费不拿,偏上赶着纳甚么投名状!”
那汉闻言眼睛一亮,道:“兄弟,你与我说来听听,哪里有这般好事?我自翻山越岭跑到这东京城,还不是想有个识货的认得我,好叫我混得有头脸,直回山里接了老娘来过几天快活ri子!”
张三听这莽汉跟自己套近乎,傲然道:“那京东路济州辖下有个梁山大寨,那上面的大头领王伦立下一个规矩,但凡有本事的好汉相投,不但请他坐一把交椅,还有一千贯安家费相赠!你没听过?”
那汉一听,顿时泄气道:“我出来时我兄弟也跟我嘱咐过,要是投效国家不成,便去投那淮西王庆,千万莫要走岔了道,投到一个甚么同是姓王的叫甚么白衣秀士的手上去,那人心胸狭隘,最见不得有本事的人,只和两个叫杜万、宋迁的在哪里惨淡经营!你现在叫我去投他,却不是瞎指路么!”
“呸,是哪个混蛋在这里瞎编排我家哥哥,现今山上不知多红火呢!来,我便给你数数,什么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啊,老种经略相公坐前提辖官鲁智深啊,还有赵官家亲卫金枪无敌的徐宁啊,以及江湖上专杀败类的屏风岭广惠大师啊,见今都在他那里入伙,什么嫉贤妒能了,却是谁乱嚼舌根?”张三闻言怒道。
“我兄弟说的,定不会错!他比我有见识,又不会骗我!且说我又不认识你,我还吃了你的鸡子,害你没得吃,你为甚还这般好心,给我指路?此事定有蹊跷,不去不去……”那汉语气坚定道。
张三见说哭笑不得,急道:“我便是梁山上的,骗你作甚!你要上山,现在便给你安家费,那边站着的却不就是我哥哥……”话还没说完,便听王伦及时咳嗽了一声,张三是个伶俐人,急忙改口道:“是我哥哥的军师!”
那汉见说奇道:“原来你们便是梁山上的?怎么山贼反而驱使官兵开道,这倒是奇怪了,我虽在山中长大,却也知道兵贼不两立的道理,你们莫要哄我!”
王伦听到这里,方才开口道:“汉子,须不闻有钱能使鬼推磨?再说官兵又不知我等身份!我看你是个厚道人,便与你说了,我身边这位兄长便是御前金枪班教师,前面与你厮打的那位大师,也是我山上的!方才听你说那王伦甚是器小,怎生我等朝夕相处的弟兄却偏不觉得?这样罢,想你也是个孝子,不如先收了那一千贯安家费,要是那王伦真如你所说的小气巴拉,你有腿有脚,自拿了钱回去孝敬你老娘去!我在山上也有些地位,在这里给你做个保证,你若要走,绝不向你讨钱!这里有徐教师,张教头,张三兄弟给你做个见证,如何?”
徐宁和张教头相视一笑,凑趣道:“汉子,我俩cāo练半天,我以手上这杆金枪为誓,定给你作证!”
“那后生,我也一把年纪了,绝不诓你!要是那王伦真容不得你,老夫说什么也要送你下山!”
听两位教头作了保证,那张三也道:“若是王头领欺你,你要下山而我不帮你说话,罚我下辈子子,送到你嘴巴里!”
那汉一听这几人相续给自己作保,心中有些动摇,道:“真的一千贯钱?莫要蒙我!”
王伦见说大笑,便叫张三去车上取钱,张三取了一个五十两的蒜头金递给这汉,这汉子接了喜道:“这么大一条金子,怕不真是值了一千贯?”
王伦笑道:“这只是五百贯,我等身上钱都买了这些盔甲马匹,剩下五百贯等回了山寨一发予你!”
那汉抬头道:“军师,你是个好汉,不欺我没见过金子!要是那王伦有你一半爽利,我就留下不走了,还要把我老娘从山里接来一起快活!”
王伦莞尔一笑,道:“现在可以说与我们知晓你那大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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