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下来的乘客有很多患者,但这并不一定意味着乘客间传染非常频繁山航旅客机上突发疾病。大部分患者是登机前就被传染甚至已经自知患病的。自觉、不自觉被发现后,尤其是现在主要是输入性患者的背景下显得十分刺眼。如果把航空入境人数和被甄别出来的患者人数比较一下会对飞机上的风险有一个更直观的了解。当然,这个比例肯定比咱们所在城镇现在的患病率要高很多。另外,并非输入性病例都是飞进来的。陆路口岸(避免地域炮但你应该能想起好几个)入境人很多。
另外,现在乘客和空乘人员也都有防护,简单的飞沫传染都可以被有效阻断。而且飞机上并不是密闭空间,民用客运飞机有换气系统,现在这种情况下换气系统都是开到最大。题外话,这也就是飞机上为什么感觉皮肤也别干的原因。
2003年非典时我不止一次乘坐过飞机(北京)。当时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民用甚至医用N95级别自我防护起来!当时钟南山下病房都是纱布口罩。印象中大部分乘客当时坐飞机都是裸着脸[捂脸]
当然,并不是说飞机上很安全,必要的防护用品和最大可能性减少乘坐密闭交通工具出行才是王道。
最后,有人想过高铁类似风险吗?估计没多少人想比较过高铁新风换气率与飞机换气率的对比吧。有兴趣的话自己查查高铁车厢里的空气质量和新风换气吧。有庞巴迪公司的读者吗?庞巴迪原来即生产高铁车厢,也生产支线飞机,应该有两者换气率的最新数据。
手机打字,没法引述太多佐证资料,只是自己的判断与记忆。不同意见随便喷。不管是圆的还是扁的,我也许不同意TA的观点,但TA永远有说出自己看法的权利。当然,不爽又用空时我也会喷回去。
为什么头条有这么多关于空姐的问答?空姐也挺辛苦,除了飞行就是在睡觉,早上七点的航班三四点就要起来准备了。在飞行时不但是旅客的服务员,旅客在飞机上突发疾病还要做急救员。发生状况时还要安抚顾客。有一次坐飞机飞行途中,飞机剧烈颠簸,乘客一下全部慌了。空乘一直在安抚乘客,要乘客放心,飞机一定会很顺利的。飞机平稳后我看见有几个空姐眼睛都红了,估计是她们也害怕了。她们交谈中我听见说从没见过这么长时间这么剧烈的气流,都很害怕了。虽然是本职工作,但是在危险来临之际,又有多少人能从容面对呢?
本人亲身经历,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2019年10月19日19:05因背疼越发的厉害,浑身大汗,老婆陪同去附近的区中心医院,当时没在意,以为小问题,去打一针止痛针了事。
到医院看急诊(门诊已结束),医生第一句话问的是:“怎么了,头上是水还是汗?”我回复“是汗,背疼,受不了,打针止痛针吧!”,当场量血压,结果248/180,医生立即开出增强CT检查单要求检查并走绿色通道,同时有人拖过一张可移动的病床让我躺上,可我已不能躺着,只能坐着,几个医生发疯似的拖着病床冲出去,在等电梯时我记得我说的最后一段话是:“好痛啊,能不能先给我打针止痛针?”有个医生回复“已打了,不能再打了,再打要死人了。”我说:“要我选择是打一针后死或这样痛死,我选打一针死”。后面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诊断结果为“主动脉夹层破裂B型”(我的主动脉血管的三层已破裂了二层),直接送ICU,我那时已陷入全麻中。
在梦里,我老婆跟我说她要去开个会,让我在房间里等她,我说好的,她离开后,旁边的几个韩国棒子(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些人?)的人冲上来把我按在几张桌子拼成的床上,并拿绳子要捆住我的四肢,开始我以为对方开玩笑,没在意,后发现他们来真的了,我开始激烈反抗,用手拉,用指甲抓,用脚踹,有人被我踹飞了,后还是被捆结实了,我大吼要我老婆来,好像有人说“你老婆上班去了,下班后会来看你的。”我当时的想法是:他妈的老子被绑票了,怎么办?对他们说:我没钱,穷的叮当响,外面还欠了一屁股债。后面的记忆就断了。
(这个梦是真实的,实际情况是:我进ICU后需要安置静脉预留针、身上插各种管线,人体虽然被全麻,但本能反应还是有的,去排斥这些让我不舒服的东西,用手去拔管,要翻身等……,医生必须要将我四肢束缚住,这就导致我和医生护士发生了冲突,出院后二个月曾因去复印病史等文件去找过ICU的医生,当我报出自己的名字后,ICU中开门的医生大惊,“你还活着呢!”,并招呼全体医生护士都出来与我见面,其中有人将手伸出来让我看,当时的抓痕还能看见,未能全部消退,当时被我踢飞的医生正好不当班,否则就可以一见了。因为我的病情非常严重,只住了5天半就转院了,我后续情况他们都不知道。现看见我都很开心,还特意拍照以备纪念。)
后来出院回家后与老婆闲聊时,老婆说ICU的医生曾一本正经地问我老婆我是否真的欠别人很多钱?我老婆说好像没这回事,可能是我在妄语,让医生别理我。
现在想来,说句玩笑话,医生是否怕我家属付不出医药费,在担心呢。
第一家医院住院5天半后转第二家医院手术放支架,手术成功后一周观察再出院。
前后28天,基本上都是在做梦,一个一个的梦都是极其痛苦、恐惧的,甚至是绝望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在陌生的环境里,基本上没有亲人和朋友在身边,并且非常清醒的知道被捆绑,不能动,更逃不了,且得不到任何人的安慰;有时还处于死亡的边缘,还求援不得,身边有好多人被杀了,尸体就在旁边,血流满地,凶手还在到处找我;被人用沾满尸体渗出液的毛巾擦脸、擦身体却拒绝不成;房子塌了一部分,人就被压在下面,却逃不了,剩下的房子也即将全垮,但无人来救;曾有个梦境中因太痛苦想自杀,但因不能动而只能熬着;……”
(后听我老婆的转述,我在ICU中哭过,次数还不少,我听到这些后当时就在想我最后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原因是什么?按理说哭这个行为应该是我这种年龄的男人最不善于表达的一种方式,但是我还是在ICU中哭了,且不止一次。)
当我逐步清醒过来后,真的感觉极好,有老婆陪着,有家人来探望,手脚能自由活动……,反差太大了。
住了二家医院,前后28天,其中ICU是约3周,总费用40多万,但手术很成功,出院后秤体重,少了快40斤(入院前210斤不到点,出院后170斤多点),恢复的不错,愿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总结一下,活着对家人一定要好,尤其是老婆(或老公),毕竟每个人一生中生病住院是难免的(真心希望所有的人无灾无难,医院没病人),到时签病危通知书、筹集医药费等都是指望她(他)了,朋友能帮忙的只能起辅助的作用。
在ICU中的病人,如果条件可以,一定要和他(她)多说话,让病人能感觉到家人等在身边,不至于那么痛苦。(用MP3录音后播放也许有效果,但要问医院是否可行?)
祝各位无灾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