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有兴趣回答这个问题。首先声明二十年代的沈阳报刊,我不是专业人士,只能从一个球迷的角度说说自己的看法。
最早接触《足球》是90年世界杯(感谢父亲至今保留着90年意大利之夏专辑,可惜扔在老家的旧书堆里),在那个资讯不发达的年代,一张喜欢的报纸我可以反反复复的看上几天,如果没有《体坛周报》,我相信《足球》会是生命中最好的精神食粮。至于《足球》为什么会在市场竞争中败给《体坛周报》,且听我慢慢道来:
《足球》成功的必然作为事业单位,《广州日报》旗下的《足球》在计划经济时代有着先天的优势,虽然创业初期同样艰苦,但是大树底下毕竟好乘凉,严俊君带着梁清、陈伟胜、谢奕等四五条枪依托平台优势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在几乎没有竞争的情况下很快抢占了全国市场,1990年开始就做到了世界杯比赛日的第二天出报,1993年《足球》扩版增期,1994年更是第一次派出庞大的特派记者组现场采访了美国世界杯,依靠着强大的记者团队,《足球》在这个阶段真正做到了睥睨天下。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面这份报纸是《足球》从8版扩到16版的第一期)
这时期的《足球》报适时邀请国内足球界的诸多名家开辟专栏,比如“京华新村”和“海派风云”,张路、毕熙东、葛爱平、王俊等大伽在这里指点江山、直抒胸臆,记忆中当年王俊的笔锋颇有古龙的味道。聘用甲A甚至甲B球队所在城市的名记撰写赛场报道,追踪赛后内幕,另外报纸上还有专为球迷解惑的“春来茶馆”。这些举措同样吸引了国内的大批球迷。
1995年,严俊君在《足球》报上为“成都保卫战”振臂高呼,舆论反响之大估计连他本人都没有料到。
《体坛周报》逆转的几大关键因素最早的《体坛周报》默默无闻,至少我在92年之前都没听过这份报纸的名字,一见钟情的原因在于它的版面设计和报道上的全面。瞿优远当初应该是下过一番苦工的,既然在采访方面远远落后于《足球》,那么在编辑力量上就要做到全国最强。
跟《足球》报相比,《体坛周报》几乎没有广告,版面干净利落,满满的真材实料。另外一方面,《体坛周报》避实就虚,把欧洲赛事作为主战场,花大力气报道国内各大体育专业媒体尚未顾及的五大联赛和冠军杯,另外NBA、网球、田径甚至围棋都做到了全国领先,相信很多球迷都是通过这个时期的《体坛周报》知道了乔丹,了解了意甲。
国内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的时候,瞿优远眼光独具,充分利用和挖掘了这一优势,开始大手笔的从其他报社挖人,甚至包括即将签约《足球》的金焱等人。《足球》则限于体制上的僵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一步一步的蚕食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市场份额。
“3个月200万签约李响”事件成了压垮《足球》报的最后一根稻草。李响从《足球》投奔《体坛周报》,不仅直接打击了《足球》报道国家队冲击韩日世界杯的力量,而且把米卢所有的独家新闻都带给了直接竞争对手。
2001年国足出线前夕,《体坛周报》周发行量超过了惊人的500万份,正式宣告国内体育专业媒体第一的地位已经无人可以撼动。
九十年代是国企的改革时期。当时国家给民营企业、外资企业有优惠政策;相比之下,国营企业经营困难,周转资金紧张;机构臃肿,人浮于事;产品滞销,企业停产;员工发不出工资,先是精简少量人员,培训学习,重新上岗。后来,有好多企业干脆关门停产了。国家面对这种情况,把一部分企业申请破产了,员工买断工龄,走向社会,自谋生路;一部分企业低价卖给民营企业,职工由民营企业安置,不愿意接受安置的职工自谋生路。国家只保留了少部分骨干企业。大量的国企职工走向社会以后,有些职工的生活非常困难,那些职工没有一技之长,工作不好找;有些虽有技术,但行业低迷,人多岗位少;当时有机械工程师沦落到蹬三轮车拉人挣钱的地步;好多下岗工人做搬运工,环卫工,保安,还有许多到建筑工地做普工。年轻人有些再学技术,重新择业。所以说,那一代的国企职工,为我国的改革开放事业是做出了贡献的,他们无私无畏,没有任何条件,自愿的放弃了几十年的铁饭碗,走向社会。
二十多年过去了,随着改革开放事业的不断深入,经济的不断发展,国家富强了,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那些下岗的国企职工大部分已经退休,他们现在基本上都过着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但是,我们应该记住他们。